征收的贡赋,皆按照以往的惯例,五五均分,能得兵粮四万石。当然以“贯高法”来征收的话,实际可能会征收到五万石以上,这可不是个小数目。
儿玉党起兵至今,多方掳掠,强取豪夺,军中余量最多的时候,也不过数千石。
宇喜多直家却没多少欢喜,距离粮食收成还有两个来月,到时候为了夏收,少不了又要大动干戈一番。
他故意留着长谷川久盛不剿灭,为得就是等到夏收时,以此为借口,伺机出兵抢夺别郡的粮食,这当好好谋划一番才行。
进了城,中山信正看上去心情大好,拉着宇喜多直家不放。几次想抽空询问长船贞亲近来可有重要的消息,找不到机会。
一番酒宴,热闹到夜半子时,中山信正才醉醺醺的返回居舍。
宇喜多直家陪着喝了不少酒,昏昏沉沉,回到御馆,让人煮了醒酒汤,喝了两碗,又用凉水洗了脸,精神稍微恢复。
长船贞亲早已经坐在一旁,恭候有时,他在席上浅饮即止,相比旁人清醒的很。见宇喜多直家收拾妥当,不等来问,主动说道:“中山信正那老贼装疯卖傻的功夫,越发长进了。主公不在城中的日子里,他可着实闹出不少风浪。”
“这老贼奸诈的很,都暗地里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?”宇喜多直家将绢布丢在盆里,挥了挥手,让国富贞次等人退下。
长船贞亲却不先谈,转到别处,说起这段时间探听到的消息,道:“角南隼人奉主公之命返回美作国后,在山中寻了处破败的寺庙落脚,派人装扮成虚无僧四处云游,着实探听到了不少消息。”他取出几份文书,递送给宇喜多直家,“其中祸福,难料得很。”
祸福之说,只是玩笑之词。宇喜多直家接过文书后,不忙着打开看,而是先问道:“既然祸福皆有,那你不妨向说说祸患在哪里。”
“角南隼人前两日,派人返回经山城,带来了美作国的一个情报。浦上宗景虚张声势,接过一个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