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不住,他们两个因为新来见参,想要借此机会扬名一番,所有赛事、所有比武中都有派出的部下参加,获胜的寥寥无几。
左边蓦然一阵欢呼,众人忙转眼看去,却从相扑大组处,一个盐饱水贼参加的沙圈内发出的。
这名雁金众水贼身矮消瘦,背上纹有一条凶恶鬼鲤,但拳脚功夫却是厉害,自上场以来却是连连将对手摔倒在地,未尝一败,眼下更是抓住一名壮汉,单手高高举过头顶,惹来一众惊呼。
宇喜多直家夸奖道:“强将手下无弱兵,花房大人家中郎党悍勇,无愧上野氏诸家豪雄之名。”
花房正幸谦虚道:“和泉守谬赞了,舍弟不过徒有蛮力,愧不敢当。”
那名水贼并非旁人,而是花房氏内的一名武士,按辈分来说是他的族兄,不过因为出身远庶,反倒要称呼主家子弟为兄,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。
说话间,右边又传来欢呼,却是镝悬组那边,一名武士策马连射连中,力压诸人。花房正幸道:“好不惭愧,才蒙和泉守夸奖,这厢就败了一阵。”
备中国内郎党多半务农为生,而海上倭寇则常年打家劫舍,尤重射术。赢了相扑不足自夸,反在弓矢射术一道输给旁人,确实有些汗颜。
花房正幸本人刚下海为盗之际,就曾被盐饱水贼中的老寇刁难,於是登船试射“扇拔”,一击射断敌军船帆绳索,惊退数百倭寇,自此一战扬名,海上大小倭寇再无人敢小觑雁金众。
宇喜多直家观瞧,赢了比试的那名武士原来是清水宗治,心中赞叹,果真虎父无犬子。
宽慰花房正幸,道:“一阵之负,何足挂齿。当日花房大人行舟川上,我远远看个了分明,我盐饱诸党兵卒,人人武艺娴熟,骁勇善战,不负威名。”
山县昌政在旁端坐,他并没有直接前去围困龟山城,虽然知道盐饱水贼前来围困,却也并不清楚到底是那几家,见宇喜多直家言辞如此客气,猜测两者关系,开口问道:“在下往日在郡内耕桑,常听闻盐饱诸党内,有位上野氏的一门武士,敢问,便是尊下么?”
花房正幸作为外人,宇喜多直家觉得没有必要让备中豪族认识,不过现在山县昌政既然发问了,於是也开口介绍道:“花房大人,正是备中守护代上野赖氏大人的族侄。”
山县昌政肃然起敬,忙起身行礼:“小人武田左兵卫昌政,见过花房大人。”花房正幸忙来还礼,请他不必如此多礼。
当初备中细川氏绝嗣以后,镰仓众便正式成为守护代上野氏配下的家臣,天文二年上野氏遭到尼子家和庄氏的联手围攻,不得不举家退走九州避难。
镰仓众这些年来却是不断派人前去丰后果,希望上野氏能够重新返回备中国,带领他们从庄氏的手中夺回南备中的支配权。
可惜天不遂人愿,上野氏嫡流已经丧失复兴家业的雄心,一心只想在留在九州,当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