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的摸了摸胡须。
陈登一点就通“袁术。。。是想要攻打曹操,邀州牧共同出兵。”
“不错!州牧大人因此犹豫不决,故而召集我等商议。”陈圭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着,说道“曹操这一两年发展迅速,尤其是今年。不但得了百万降卒,听说还和张邈联姻,正式成为了兖州之主,其势已成。袁术想要打他注意也就不奇怪了。”
“那州牧大人会同意出兵?”
“陶恭祖对曹操忌惮颇深,呵呵,没法子,自己手下没什么像样的武将人才。唯一一个可堪一用的臧霸又被他所不喜。这徐州的一片基业,早晚属于他人。”
几十年的人生阅历,让陈圭看事透彻。
陈登对父亲的观点也并不惊讶,或者说,这已经是徐州世家大族都共同的观点了。
“父亲以为,这徐州将来会归谁人所有呢?袁绍?袁术?亦或是曹操?”
陈圭睁开眯着的双眼,看向自己的儿子,只让陈登有些如坐针毡。
“我儿,你需谨记:对于我陈家来说,谁得了徐州并不重要。
无论是袁绍、袁术,或是曹操,他们想要入主徐州,肯定都会需要我陈家相助。我陈家的立身宗旨是细水长流,不求最强,不求最大,只要我们永远都站在顶端的那个圈子里,就可以做到无欲则刚。”
陈圭这就是在教子持家立身之道。陈登闻言,恭敬起身,毕恭毕敬的听完父亲的话,说道“诺!儿子一定谨记父亲大人教诲。”
“嗯,这就好。我们陈家现在已经是徐州有数的世家,不用刻意去想那些事情,顺其自然就好,这也是为父让你去深入百姓的原因。
只要这徐州一地的百姓记着我们陈家的好,那就谁也不会动摇我们。”
似乎是一席话让陈圭耗费了不少精力,这会儿又懒洋洋的躺在了位子上“像曹家的曹豹、曹宏那般权力欲望太强,但是自身能力又不足的人,只会给自家招来灾祸。
不要说外人了,就是州牧大人,也不一定就真心的喜欢他们。要不是天下不太平,呵呵,说不得就要对他们动手了。”
陈登闻言也是摇头失笑不止。对于同为徐州世家大族的这两位,陈登向来也是不看在眼里,眼高手低,阿谀奉承,贪婪无度,简直丢尽了世家的脸面。
“对了,我儿可知道糜竺?和他平日里是否有往来?”陈圭突然问道。
陈登一愣,糜竺?他是知道的,徐州首富,世代经商。不过平日里和他并没有什么往来,顶多算是点头之交。
陈圭大致也猜到儿子和糜家往来不多,于是吩咐道“无妨,不过以后不妨多走动走动,糜子仲为人谦和,虽是商贾出身,但是雅量不俗。我们不必学其他世家那种眼高于顶的姿态。只要是人才,都可以尝试交往,未来未必不是一个助力。”
陈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