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说道“要我说呀,还是我们州牧大人有本事,能保得我们一方安宁。
还有就是他们家那个丁少爷,真真是善财童子转世,这才有我们大家的好日子过。
真希望这日子能一直这么过下去,别他娘的像别的地方一样,成天的打仗。我还想看着我家那小子将来长大娶妻生子呢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这次州牧大人又出征在外,弄不好连过年都回不来,也不知道那些大人物们图个啥,是少他们吃喝了,还是少他们银钱了,竟瞎折腾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,你要是知道那些豪门大户想要啥,你不也成狗大户了嘛,哈哈”
“呸!你丫的才狗大户呢,老子安安稳稳的凭良心挣钱,才不像他们那么多事呢。”
“你倒是想,可惜你不是啊。”
话语间,引得酒店众人大笑不止。
“哼!不过是一个阉。。。阉宦之后,什么。。州。。牧大。。。人,根本就无朝廷的任命。不但。。。蓄养军队,四处征伐,图谋不轨,还,,还。。。还教唆族人与民争利,也就你们这些。。鼠目寸光之人才将他当成善。。。善人。沽名钓誉之徒,哼!”
一时间,众人将目光都转向了酒店里间一处靠角落的桌子。只见该卓只坐着一位客人,桌上横倒着不少的酒瓶,客人身后还站着一个老奴。
不过相比于主家,这个老奴倒是一脸的尴尬,弯着腰,脸上不时的向其他的客人表达着歉意。大致的意思无外乎是:我家老爷喝醉了,大家千万别当真,千万别认真。
平常人一见是个酒鬼,也没什么人愿意和他较真儿,掌柜的起身和店小二示意,那桌就不要再上酒水了。省的又喝大了搞出其他事情来。
不过总有那么几个不嫌事大的人存在。
“呦,我当是谁呢?这不是曾经名满天下的边让,边大人嘛。”
“你这就不会说话了。什么曾经,现在也是誉满陈留嘛。”
“哦?现在是什么名声啊?恕在下孤陋寡闻。”
“那可多了,什么欠赌债妓债啊,始乱终弃啊,当街裸奔啊,调戏良家啊。哈哈,简直能说他个两天两夜都不带重样的。”
“哈哈。。。”
一时间酒店里充满了对边让满满的恶意。
边让本就喝多了,酒气上头。这会儿又听到别人的恶言相向,心里顿时怒气上冲。
想自己堂堂当朝名士,博学善辩,精于诗赋,一代大儒蔡邕都对他深为敬佩,因此让他名噪一时。
已故大将军何进更是征召他为令史,并多次提拔,官至扬州九江郡太守。就太守这个职位,老子还看不上呢,连去都没去。
至于其他的什么孔融、王朗之辈,舔着脸的求交往,老子也是爱答不理,实在烦的不行了随便搭理两句都让他们高潮到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