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当前受人之托,得先听听她停下来等待的原因。
“温先生。”
议事大厅外的小花园,感受到室内外温差的暮逢霜拉紧绒毛坎肩。
“没有进展吗?”
“很难。”
实话实说,首日上午老家主讲得东西大家听得懂,温久偶尔也能听进只言片语,到下午已经云山雾罩。
再到今天,纯粹是听得懂每一个文字,听不懂句子。
好比是英语只背单词不看语法和阅读,考试的时候放眼望去全是认识的单词,连起来看不懂意思。
又像是外行人读论文,一个道理,字都认识,读完懵了。
暮逢霜眼神黯淡,“理解,这种状态下,没法进行心理分析。”
外人将温久理解为懂看相望气的门道传人,只可惜老家主超脱凡夫俗子之类太多,随着课程推移,和大家的差距逐步拉开,没到登堂入室的玄学水平当真难以看透。
“逢霜。”
说谁来谁,沧桑的厚重嗓音让暮逢霜打起精神,衣着单薄朴素的老家主走来,面容慈爱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