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鱼人的头顶,随后用低沉但富有韵律的声音:“嗬!”
为首鱼人有些不忿,还想争辩些什么,可当它看到周遭同伴眼中的凶光的时候,为首鱼人还是把利刃别在了自己的腰间,服软似的“嗬”了一声。
祭祀没有责怪它什么,只是挥舞着手中的权杖,指引着这队鱼人快步离去,最终再一次消失在了雨幕之中。
…
大概五分钟以后,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天而降,露出了余安的身形。
“跑了?”他望着天上不断改变着方向的红色箭头,心中一凛,刚想继续追上去,可望见破碎的铁闸门,他还是皱着眉头停下了步伐,一路小跑来到了这间零售店。
空气中没有新鲜的铁锈味,那被粗暴破开的铁闸门里也没看到什么残暴的画面,只有一个被吓得坐在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男人。
余安没有上前,只是看着有些混乱的零售店内部,暗自思考:
“凶手在这个地方停留了大概三分钟左右,但又没有行凶,这跟它们一贯的行为逻辑并不符合,为什么?”
没有思考太长时间,余安用肉眼简单确认了一下里面那个男人没有生命安全以后,借着箭头的指引,再一次追了上去。
三分钟后。
“它们是不是知道我的方位?”余安站在楼顶,一边望着头顶再一次变向的红色箭头,一边俯视着下方的这片区域,心里有些不确定。
两分钟后。
“他们果然知道我的位置!”
看着头顶转的跟直升飞机螺旋桨一般的箭头,余安心底惊怒交加。
个人的位置被凶手洞悉,可他到现在还没发现这帮凶手是怎样发现自己的位置的,这让他怎能不惊?
怪不得第一次是屠杀殆尽悠闲离去,第二次是匆忙离开,第三次甚至于直接没有动手。
它们在躲着自己。
而且,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...
重怀事件之中,他刚到重怀不久,行踪马上泄露,随后就被以老唐为首的重怀领导们在大街上拦截,若不是他,说不得重怀那件事就要被彻底遮掩下去,那血汗工厂还要继续压榨着工人。
以往,余安还没多太拿自己的行踪太当回事,所以就没有深究,可这一次,他心里由衷的感受到一股愤怒了。
“幕后黑手,又是你吗?”余安喃喃自语,从楼顶一跃而起,飞速落至另一栋楼顶,“我还就不信了,你走弯道的,还有我走直线的快!”
一分钟后。
余安停下脚步,望着那分流的两个箭头,一个依旧在逃窜,另一个停在原地,仿佛在等待着他一般。
“埋伏?”
...
“嗬!”祭祀的命令又一次响起,不过,这一次的指令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