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这样的明珠继续蒙尘下去。
想到这里,夏志新心一横,决定故技重施。
“小友你要是不答应我...”
“打住!”余安连忙喊停,“您老再耍无赖也不关我事,这里又不是大马路上,没人看见我可不会管你的。”
这小子!
夏志新气吹胡子瞪眼,但心里却不由得感叹了一声,还真是符合这小子的性格。
如果硬的不行,那就来软的!
余安很重要,不容有失!
夏志新眼眶一红,踉跄着一把抓住余安的手腕:“小余啊,你是不知道现在夏洲古文学界现在的情况啊,完全称得上是内忧外患。
外行的不了解我们的重要性,整天觉得我们没有存在的必要,就应该被取缔,省的占据大量的经费。
内里,新一代的年轻人又是处于一个青黄不接的时候,不知为何,近几年通过选拔走向我们这个行业的人才越来越少,很快,古文明的传承就要面临断绝的风险。
别人不知道文化的重要性,可你还不知道吗?你的理想不就是为了探寻那段失落的历史、文明吗?
小安啊,我们真的需要你...”
说道动情处,夏志新老泪纵横,到不全是为了打动余安,同样的,刚刚那段话也全是他的肺腑之言。
为什么他不在帝都好好的待着享福,偏偏要来到老家博雅?
上层博弈,那支持古代历史探寻的派系被另一方压倒,逐渐失势,连带着他这个教授也在帝都备受排挤,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博雅避一避风头的。
余安的神色微微动容,望着夏志新期盼的眼神,他一番挣扎犹豫之后,还是点了点头:“夏老,您说的有道理。也许这就是我应当背负的宿命吧,接受了那位瞎子师傅的传承,学到了这么多知识。
却只是一味躲避世俗,丝毫不考虑我应当肩负的责任,的确是我错了啊...”
“所以,你是答应了吗?”夏志新的脸上流露着狂喜。
余安点点头:“是的,不过...我不想跟您去帝都,做学问在哪里都可以做,我不愿抛头露面,只求能够将知识传承下去,去探寻更多遗失的历史。”
“为什么?”夏志新有些不解,“如果你去帝都,我保证你能够在三十岁之前就得到教授的职称,年薪百万也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余安摇摇头,微微一笑:“我清楚自己的性格,弯不了腰、抵不了头,您能容的下我,可别人容不下。我不愿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活,也不愿与人同流合污。
如果我想要跨入帝都那个名利场,说不定我就坚持不住本心,最后被污染也说不定,我不想变成我讨厌的样子。”
夏志新有些语塞,但心中却充斥着感慨:
“的确啊,不过,也许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