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，无法冷静地做出判断。
所以，为了日后执掌稽查院，他要放弃很多东西。幸好，还有一些东西能够弥补。比如，曹怜幽、王小天。
周子恒之所以，那么宠溺曹怜幽，就是因为潜意识里，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。他把所有对那个不存的家庭、不存的儿女们的爱，全都给了曹怜幽。他成了王小天口中的女儿奴。
话又说回来。难道，他就不怕日后，曹怜幽被报复吗？
周子恒还真不怕。
无论他多么宠溺曹怜幽，但在名义上，她也只是他的学生。甚至连王小天这个徒弟，都比曹怜幽跟他更近。如果他的敌人，连他的学生都报复，那就彻底突破了道德底线。
他的那些旧部、故交，必然会担心受到牵连，而先下手为强。他的敌人也不得不慎重考虑，是不是得不偿失。
你敢突破底线，必然被群起攻之。这，就是恐怖平衡。
再说了，以后曹怜幽会嫁人的。虽然一想到这一点，周子恒就忍不住在心里痛骂，未来那个会把他养的白菜给拱了的猪。但他也知道，这是必然结果，他没办法改变。
不过，他可以选。他可以给曹怜幽选一个信得过，实力强的，能保护她一生平安的好男人。
更何况，曹怜幽还有一个保镖。虽然现在王小天的实力，还进不了他的法眼。但王小天的成长速度很快，用不了多久，他就能像于万籁、沈树鸣那样独当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