殃,你也会被大王派人追杀。”
稷子本打算一走了之,但哥哥这么说也有道理。现在去也不是,走也不是,那该如何是好?
“家族怎么说?”稷子问道。
这一次,哥哥没有立刻回答了,他眼神复杂的看着稷子,几次张口欲言,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只见哥哥打开了随身带着的包裹,包裹一层层展开,逐渐露出里面包裹的细长的东西。
稷子心里中起一抹不好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片刻后,包裹打开,里面赫然是一把雪亮的冰冷利剑。
稷子瞪大了眼睛,看着哥哥,哥哥别过头去,将冰冷的利剑放在了桌上。
昏暗的烛光摇曳下,剑身仿佛都在渗出森然的寒气。
“这就是家族的意思?”稷子声音颤抖的问道。
哥哥长叹一口气,“家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你不能走,也不能留,唯一不见齐王的方法,就是……”
说着,哥哥看了眼桌上的利剑,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“家族派我来送剑给你,是想你自己体面一点。之后家族会告诉大王,在回来的路上,遇到山匪劫道。如此一来,大王自然无法得知结果,家族再动用朝中的力量,免去这场大灾。”
哥哥站起身,他不敢再看稷子的眼神,“你是个体面人,你若是体面,家族自然会让你体面,为你风光大葬。剑我已经给你了,你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这话后,哥哥转身离开,出了房门,连夜离开,没再看一眼稷子。
后半夜,稷子独自一人坐在桌边,看着烛光下利剑,一夜没再说一句话。
次日清晨。
左宫和随从们起来牵马,准备赶回都城。
往日起的很早的稷子,今天却没有出现,房门紧闭。
随从连敲了两次们,里面都无人应答。
左宫感觉有点不对劲,正准备撞开房门
,却见房门从里面开了,稷子满脸疲惫的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一把从未见过的利剑。
将利剑丢到一边,稷子翻身上马,话也没说,就要带队启程。
左宫和随从面面相觑,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左宫骑上马跟在稷子身后,随从们也都收拾好东西跟了上去。
从驿站出去后,只有一条路,这条路长五里,五里过后,有一条分岔口,一边是通往齐国都城,另一边是通往齐国边境。
稷子骑着马,带着左宫和随从,走在这五公里的山路上。
稷子现在脑袋里一团乱麻,想了一夜,他也没想明白,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。
十年前,自己奉大王之命,去北边寻找神仙。这十年里,稷子和众人风餐露宿,有时候几天几夜赶路,未曾懈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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