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唐韵感觉自己对绘画的理解有了立竿见影的提高,对未来的发展方向也有了朦胧的想法,这是一次受益终生的讲课。
“听了余大师您的指点,我才发现自己走了多少弯路,真是惭愧,亏我以前还用这样的想法指点了许多后辈,包括小韵。”
马如龙最后感叹道。
“马教授,您这样讲又陷入了另外一种错误了,殊不知,纸上读来终觉浅,心中悟出始知深。
咱们国内教育晚辈的思维是告诉他们那条路是错的,哪条是对的,希望孩子们走我们认为正确的路。”
何雨柱敲敲桌子,继续道:
“欧美的教育方法是让孩子自己去尝试,让他知道哪个是对哪个是错,这样他们的感知来源于自己,深刻而且不会跟长辈唱反调。
在这一点,我认为咱们要学习人家优秀的一面。”
“再说了,时代在变,万物也在变,咱们认为错误的,到了晚辈头上,也未必是错的。
您说对不对?”
“这,这……”
马如龙吃惊的望着何雨柱,这就是自己和人家的差距么。绘画上比不过人家,连认知都不如,真是一大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。
不过他也意识到,艺术的尽头是哲学,自己的技法已经学无可学,看来以后要想提高,也要像余大师一样,将一部分精力放到哲学上去。
白嫣匆匆而来,看着何雨柱躺在病床上,脸色也有些苍白,就眼泪婆娑的扑到何雨柱身边东看西看。
“医生已经检查过了,老师没什么大碍,就是脏腑有些震荡,调理一些日子就可以了。”
唐韵看到白嫣第一时间冲到医院看望,就知道这丫头对老师已经情根深种,情不自禁长叹一声,说话也柔和起来。
“什么叫没事?都躺在病床上了还叫没事?唐韵,你就是这样照顾欢哥哥的!”白嫣拍板而起,对唐韵怒目而对。
“这……”
唐韵有些理屈,她也觉得自己照顾的不是很好,主要是上午消耗了老师太多精力,整整八次啊,要不然以老师的身手,收拾徐二炮一点儿也不是问题,不至于脏腑震荡。
看到两个女的一见面就掐了起来,马如龙自觉地闭上嘴,让人忽视他的存在。
安梦溪就忍不住别过头去笑起来,没想到余大师的红颜知己这么多,而且还在暗战啊,真是有趣。
“笑什么笑,你就是欢哥哥舍命相救的那个女主持人?”
白嫣又将怒火看向了安梦溪,上上下下的打量最后停留在人家的上围上,再看一看自己的,就有些气馁的暗骂一声狐狸精,难怪欢哥哥会救她。
眼看三个女人就要明争暗斗起来,何雨柱连忙唉哟痛叫一声,就惹得三人慌忙照顾起来,顾不得吵架了。
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