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代,以支持通鉴打脸说。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个问题了:韩延徽的这封书信是何时写的。
史籍对此并无明确的时间节点,只说李存勖遣使通好,韩延徽借机捎回书信。双方的使者往来比较频繁,能够载入史籍的,只是比较大规模或者说意义比较重大的,究竟是哪一次的使节捎回的书信,无从考证。
再者,史书虽然以严谨、客观为基本导向,但史官也摆脱不了浪漫主义情怀,例如欧阳修,倒不能说是艺术加工,但一定程度的润色是有的。对于《资治通鉴》的正确理解,应该是韩延徽的确为两国友好做出了突出贡献,就不要纠结细节了。
当契丹人满载而归的时候,河东集团内部发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兵变,再一次为契丹人提供了可趁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