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小姑娘现在是越来越冲，完全一点也不怕他了。
看着尹欣一副“你要是不回答我就跟你没完”的样子，顾诚只好如实回答她：“我记她们干什么。”
“行吧。”
这个回答还算满意，尹欣也不追问了。
逛了一下午，医生都还没有打电话过来。
于是他们找了家火锅店吃饭，天气太冷，想吃点儿看起来就热腾腾的菜。
红油冒泡，锅里咕隆咕隆泛着辣味。
这锅已经算很辣了。
尹欣吃得眼睛还泛着红，顾诚什么事儿没有，合着半天就辣她一个人了。
“给我皮筋。”尹欣喝了口水， 觉得头发散着不方便，单手拢起头发和他要皮筋。
顾诚抬头看了她一眼，放下筷子，起身走到她身后，帮她把头发重新拢起，又把皮筋帮她套了上去。
怕太紧，顾诚只扎了三圈。
“这样松不松？”
尹欣摸了摸扎好的头发，刚刚好，“不松，刚好可以，男朋友手艺有长进。”
顾诚刚坐下，邻桌的两个小姑娘就沸腾了起来。
“那个小哥哥好帅啊，他女朋友也好好看。”
“好看是好看，但是你有没有觉得，他女朋友看起来好像没那么喜欢他。”
“啊？你小声点，你这么大声，人家都听到了。”
尹欣无声地默认，她确实听到了。
不过不知道顾诚有没有听到。
尹欣看着顾诚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感觉到她的目光，抬起眼皮看她
尹欣心一颤，她好像还真没为顾诚做过什么，礼物也送得很少，也没几回对他主动的时候。
而顾诚为她做了那么多。
尹欣自己都快算不清楚了。
她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一下。
他行动大过言语，尹欣也是不太会表达的人，真要她干些什么，尹欣一时间还想不出具体做法。
红锅冒泡，菜色鲜艳。
尹欣筷子捞锅里夹上菜，给他夹的时候居然感觉自己动作是僵硬的，给男朋友夹个菜她不好意思什么。
顾诚抬眸，看着她。
尹欣张了张嘴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局促，强装平静地说了一句：“你看看熟了没。”
顾诚咬了口菜“嗯”了一声，“输了。”
尹欣觉得自己找了个有效的方法，能对顾诚好一点，还能让自己显得正常一点。
于是，下一样菜她夹一样。
理由也没变过。
她那句话说了两次就不说了，夹完以后就看着他，他点头就是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