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你这不废话么天哥，开五个小时车，都这个点儿了能不饿么？”
“真饿的话，两个馒头就一碗剩菜汤都是美味。”
豆子：“……”
从食堂出来的工人，不认识往食堂进的这两个人，都是一脸漠然看过来，面无表情。
“秦总，大家对你不熟啊？”豆子笑着问一句。
秦天狠狠瞪一眼豆子，再叫我秦总，小心揍你。
“豆子，叫天哥。”
生死兄弟，别叫生分了。
“是，天哥，以后绝不叫你秦总。”
底下的工人，对秦总当然不熟。
当张霞总裁一个月，当百盛总裁才五六天时间。
但公司中高层管理人员不可能不认识他。
食堂里吃饭的人，中高层管理人似乎都不在，没人迎上来给他俩打招呼。
俩人转到打饭窗口，果然是残羹剩饭，菜盆里露底儿，汤汤水水没了热气，看着就返胃。
最东面一排窗口，一位半秃顶的中年男子说的一句话把秦总的注意力吸引过去。
“李师傅，今儿领导们不来吃饭了，把那卤鸡腿儿给我多装七八个，排骨多装两份，其他菜和往常一样装好打包。”
“好嘞孙经理，你家波波今天有口福，卤鸡腿有的是！”
秦天走到这人身后，伸长脖子看里面师傅打菜，七八样荤素搭配的菜，盆里满满盛着，冒着热气儿。
有点儿奇怪，其它窗口的菜都剩个底儿了，这个窗口的几样菜还冒着热气，似乎是等什么重要客人来吃饭。
上面来人检查工地，视察厂子，饭点儿时间，另做几盆菜招呼他们，人之常情。
打饭的孙经理笑呵呵提着七八个塑料袋转身要走。
看他身材，不像是能吃下七八斤菜的饭量。
秦天拍拍他肩膀问一句：“哎，这位老哥！你一个人能吃这么多菜？”
孙经理转过脸上下看他一眼，骂一句：“新来的吧你，管得着么？切！”
他看秦天没穿工作服，一身休闲装，要么是新来的，要么是进来蹭一顿饭的外人。
秦天被撅了一句，脸上微微难堪，看着对方提着七八个塑料袋转身离开，直接出了饭堂。
秦天转身问窗口里的盛菜师傅：“他谁呀？”
“孙经理，你不认识？”
“不认识，我不是本部员工。”秦天笑着解释一句。
再看看盆里冒热气的饭菜，笑着说：“这几样菜，各来一份！”
里面的师傅上下看一眼秦天，眉头皱着说一句：“这个窗口不对外打菜。”
这人要么是进来蹭饭的外人，要么是百盛别部门的人，还不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