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爷用铁锨铲掉里面的灰渣子,翘起一大疙瘩,笑着说:“你们要这东西?”
秦天笑着说:“这东西现在值钱呢!”
“值什么钱,随便烧来家用,送你们一块儿吧!”
一疙瘩灰黑相间的东西,奇奇怪怪,刚从火里刨出来,还很烫手。
天哥转身从车上拿一瓶矿泉水,浇在蓬灰疙瘩上,冒起一股白气。
“天哥,用这东西就能和面做面条?”
“对,做灰豆面,城里女人不会做,拿上吧,留个纪念。”
“大爷,真不要钱?”
“嘿嘿,要什么钱,拿去吧拿去吧!”
这一疙瘩碱蓬灰抱起来,放到车子后座上。
夏竹眼睛看着远远那座山,光秃秃的山,没有一棵树也没有任何绿植的山。
“天哥,我想爬到那座山顶,有没有路过去?”
“好啊好啊,站在那个山顶,能看到咱们整个大坪工区全貌,能看到铜城市全貌。”
“好啊,我就想看看铜城市的全貌。”
车子从荒滩里开出来,绕一个大圈,沿一条小路往了高山方向去。
秦天问副驾上的何宁:“何宁大哥能爬到山顶?”
“你带竹子上去吧,我在车里等你们,不要逗留太久。”
车子停在山底下小庙旁边的空地上。
夏竹问一句:“为什么只有我们的车子?”
“今天不是周末,现在又是下午,没人登了高山锻炼身体。”
登山的人踩出来一条小道,旁边的槐树长得超过了两米高。
就山底到山腰一小截地方有这些树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