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把文娟逼疯的,他们搞得我妻离子散,他们,要血债血还。”
秦天心里阴沉,文娟妹妹的死,文娟老妈的死,都是赵栋造成的。
带豆子去住的地方。
文梅的家!
豆子问一句:“咦?这不是你小姨子家么?”
“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小姨子家?”
秦天忙糊涂了,好多事儿不记得了。
“哎呀天哥,你忘了?你当新星副总那会儿,带着我给你小姨子搬家,我怎么能不记得?”
“哦!对啊,你帮文梅从别处往这里搬过家,三年前的事儿,我都忘了。”
豆子摸摸鼻子问:“你小姨子结婚了?这套小户型房子租给我住?”
顺着豆子的意思,秦天解释一句:“是的,文梅搬出去了,长时间不住,你安心住在这里。”
“天哥,房祖怎么给你小姨子结呀?你不会说让我白住吧?”
秦天苦笑一声道:“房租先别考虑,你安心住着,给,这是钥匙。”
豆子从老家过来,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。
秦天再安顿一句:“豆子,好好洗个澡,等我电话!”
“好嘞天哥!”
秦天回家。
王哥说得没错,文娟坐在床上,曲腿抱膝,嘴里嘀嘀咕咕。
“你是我老公,他不是我老公,你不是我老公,他是我老公……”
秦天已经想明白,文娟的脑子受了剧烈打击和超强刺激,绕进了一个死胡同里出不来了。
先是被秦天的抛弃打击刺激,再被赵栋的抛弃打击刺激,又死了母亲,又死了妹妹。
她本来爱慕虚荣,小心眼女人,短短几天里,怎受得了如此冲击。
但是,秦天认为,自己没有任何过错。
错得是文娟,她在第一时间就没把自己的遭际告诉老公。
她一步错步步错,把自己逼入死胡同里不出来。
文娟的错,是赵栋逼的。
赵栋有钱有势,高高在上,像一堵墙一样压下来。
文娟,就是墙底下的一只小嫩草。
文娟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秦天坐在床沿边,拽过文娟的一只手。
“娟,你看看我是谁?”秦天声音柔和,情绪悲伤。
喊文娟昵称,似乎找到了以前,俩人最初结婚时的那段感受。
刚结婚的那段时间,避开丈母娘的时候,俩人好到什么程度?
好到,秦天上班上到一半,跑回来要抱一会儿文娟。
好到,晚上睡觉,文娟枕着老公的胳膊枕到天亮。
好到,俩人在被窝里说极“不堪入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