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笔补偿。”
……
一问一答,进行了一个小时。
秦天的每一句回答,毫不犹豫,冲口而出。
实话实说。
没有一个字假话。
自始至终镇定自如。
这位问话的警察,擦一把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子,起身离开询问室。
问话警察拿着女警员做的文字笔录和视频监控,去找警局一把手汇报情况……
半个小时过去。
问话警员回到询问室。
“秦天,你可以走了!但不要离开铜城市,有情况会传唤你,你必须随叫随到。”
“好,我随叫随到!”秦天规规矩矩回答。
从警局出来,秦天抬头看一眼天空。
半块天晴,半块阴沉。
他再回办公室,把装着三十六封书信的包提上。
给卡子湾监狱,监督自己改造的教导员打电话。
“您好教导员,我想见张明,能安排么?”
“张明不在监狱,在医院做治疗,你要见他,我派人过去接你。”
“谢谢教导员。”
秦天把保时捷帕纳梅拉从车库开出来,停在大楼下面的空场上。
半个小时后,一名年轻小伙走过来,坐进秦天的车里。
“你是狱警?”
“是,但教导员说我不用穿制服,换了衣服和你接洽。”
秦天问:“张明为什么在医院?”
秦天这话问得多此一举,张明在医院,肯定是治病了。
之所以这么问,是想和这位年轻狱警搭上话,了解一下张明这段时间的具体情况。
但便衣狱警说,张明的情况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不是不知道,是受教导员嘱咐,对秦天什么都别说。
秦天将接下来见张耀祖的情况在脑子里回想了无数遍。
早上那会儿,他在自己家,当着姑姑的面,抱着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痛哭了一把。
这会儿的心情,似乎平静得跟水面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