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,也在情理之中,这种时候,就莫要计较什么南兵北兵了!”
刘招孙心里暗笑,你不计较,人家偏要计较,这次摆明了是要南兵去送死,刘綎没注意义子表情变化,继续道:
“若杜疯子真打破镶黄旗,咱们当立即舍弃辎重,率精兵追上去!明晚便能在赫图阿拉喝酒,只要破了赫图阿拉,奴酋也算完了,有监军大人在,军功少不了的,怕他辽兵作甚?”
刘招孙暗笑,要是一波追上去,进入后金军埋伏圈,明天就要去阴曹地府喝酒了。
无论如何,他绝不能让这几个假冒趟马得手。
只是如何才能让刘綎相信自己,同时又维持部队士气,不至发生内讧。
他沉思片刻,心中主意已定。
“给孩儿一百家丁,留他们在营中歇息,若是有诈,他们必定不敢停留!”
刘綎不知义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挥手打断:
“咱急着行军,歇息个啥!还有,你不可造次!惹恼了杜松,杨镐不会给咱好果子吃!”
刘招孙翻身下马,以头抢地,对着刘綎连磕几个响头。
“义父,给孩儿半个时辰,半个时辰内问不出什么,孩儿提头来见!”
刘綎意味深长的打量着眼前义子,心中诧异,平日大大咧咧的刘招孙竟有如此城府。
这时又有家丁催促,尽管不情愿,刘綎还是点了点头,让义子去会会杜松塘马。
不过刘綎忧心忡忡,南兵北兵本就势同水火,大军在外,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什么矛盾,便不好收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