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一样。
长相俊秀,为百姓爱戴,气质洒脱豪迈,出手阔绰,张口就是两百万两······
毛文龙知道刘招孙守卫开原,与鞑子血战,击退四大贝勒,敬他是条汉子,估计此人身上还有很多优点,只是他时间有限就不一一列述,毕竟经略大人还在催促。
毛文龙扬起了刀。
“毛将军,别杀我兄弟,我有银子!几百万两银子!真的,在成都,你带银子去皮岛吧,去做你的········”
毛文龙抡起刀把,打在刘招孙后背上,骂道:
“妈的,老子敬你是条汉子,想给你一个痛快的,你还唬我,李如柏那么贪,家中才抄得六万银子,你说你有两百万两?!”
刘招孙全身被绑,毛文龙这一击之下,他摔倒在地上,脸贴在了尘埃里,鼻尖嗅到溃兵们留下的血腥。
最后时刻,他脑海中浮现出归圆寺老和尚讲禅的画面。
“冤冤相报何时了,刘施主,正所谓这一世你杀他,下一世他杀你,再在后面某一世又是他杀你,戒就是停不下来!在相互你杀他,他杀你的不断轮回中,一方停止了,不杀了,自然这个相互杀的轮回也就停了,那么在杀的这个业果中也就解脱了...”
他身上鲜血淋漓,像是从血水中捞出来一样,极度虚弱,歪歪倒在地上。
毛文龙将犯人重新拎起,把他脖颈后面披散的头发拨开,这样更便于砍头。
刘招孙呆呆望向前方,也不知在看什么,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迷离。
刑场上顿时人声鼎沸,远处几个女真人大声叫嚣着,不知在说什么。
一个怀抱婴孩的女人,手持短刀,一步步朝毛文龙走来。
人群后面是荒草丛生的野地,几十个朝鲜商人潜伏在野地里,朝刑场那边张望。
为首一人望向毛文龙,缓缓举起了手中开元大弓。
“金将军,城外都是辽兵,如何带刘参将出去?”
朝鲜副将金应河将那把祖传的两石开元弓拉满,顺着箭簇望向闪动的目标,忽然松开了弓弦。
“我们不出去,我们要追随刘参将,”
“经略大人,此地不可久留,没想到刘贼来开原半月不到,便能如此蛊惑人心,末将看这城中多有刘贼余孽,等斩了他,便赶紧回沈阳吧,”
靖东营游击祖大寿,抬头望向前面聚拢上来的辽民,头皮发麻,他出身辽东将门,算是百战余生,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场面。
熊廷弼挥手将茶杯摔落在地,翻身而起,指着祖大寿鼻子怒道:
“你若怕了,这便回沈阳去,本官一人在此!老夫倒要看看,谁敢阻挠辽东大计!”
熊廷弼手掌猛地拍在案几上,怦然作响。
十日前,司膳监小太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