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人,继续说道,“你看,他,还有他的头上被剃刀刮破了皮,血迹还没有干。很明显是我到来之前临时剃的头。”
张如莲随即循着李在古所指看去,果然看到有两个假僧人的头上有刮破了皮,还渗着血。
法雅开始坐不住,眼珠转了转,又双手合十,极力保持镇定道:“施主所言没错,这六个弟子确实是在尔等进来之前剃的头,不过,本寺每天都会有弟子要剃头,即使是方才剃的头,也不能说明是刺客。单凭这个理由便要断定贫僧的弟子是刺客,简直是欲加之罪!”
“呵呵!”李在古不屑地冷笑一声,“我早猜到你绝不会如此就范!好,我给你再看一个证据!”
法雅听罢,眉头略皱,没想到李在古还有证据。
李在古的目光从六个假僧人的身上移到他们的脚上,不紧不慢道:“你等也算聪明,懂得在短时间内剃光头,假扮成僧人,这样的话,即使我等进来搜寻,也难以发现。
不过,你等虽然聪明,但百密一疏。只懂得剃光头,换掉衣服,却忽略了鞋子。”
听到李在古提到“鞋子”,那六个假僧人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所穿的鞋子。
法雅的目光也落在他们的鞋子上。
不看则已,一看脸色变了变。
这才意识到,他们由于太着急,都没有换鞋子。
鞋子没有换掉,确实是个大漏洞。
他们脚上所穿的鞋子,与大德寺里面的僧人所穿的鞋子都不一样。
“法雅,还有什么话说?”李在古的目光移回到法雅的脸上,冷冷道,“你可别跟我讲,每个僧人的鞋子不一样!我进来时所遇到的大德寺僧人都是穿着同样颜色、同样款式的鞋子,这一点你无法反驳!”
法雅双眼微微的眯了眯,然后眼珠子转了转。
他嘴角动了动,像是有话要说,但又没有说出口。
“我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可以证明这六人去了城外,只要将其鞋子上的泥土与城外的泥土一对照,就一清二楚。”李在古接着说道。
法雅无话可说,脸皮抽动几下。
张如莲听了李在古的逐一分析,眉宇之间浮现出悦色。
忍不住看了一眼李在古,目光中除了赞许之外,还有几分佩服。
“法雅,阴谋已被我拆穿,速速让你的人束手就擒!”李在古话锋一转,变得严厉,“若你等继续执迷不悟,只有死路一条!”
“哈哈!”
法雅突然放声大笑!
但是!
他的笑声令人听起来特别刺耳。
这不是高兴的笑声,也不是兴奋的笑声,而是沮丧的笑声。
咋一听,是笑声;认真一听,更像是哭声。
法雅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