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点头。
“这么说来,在古对我等有所隐瞒?”张宝相眼珠转了转,边想边道。
“在古对我等有所隐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”李靖直了直身子,换了个坐姿,“若他一开始告诉我等,他懂得奇门遁甲之术,我等未必相信。况且,很多高人因为某些原因,不喜欢徒弟张扬,免得有人打扰。”
“对!李兄说得对!”张公瑾猛地点头,“公瑾曾听别人讲过,很多高人的脾气特别奇怪,往往与常人有异。”
李靖“嗯”了声,说道:“在古有所隐瞒,估计也是为了保护他自己。毕竟太多人知道他懂得奇门遁甲之术后,恐怕会防着他,甚至对他不利。”
“对,没错!”张公瑾又猛地点头。
张宝相微微点了一下头,沉思着。
“好了,此事我等知道便行,切莫与别人提起。”李靖语气一肃,“我等身为在古亲人,理应替他保密。”
“李兄所言极是!”张宝相赞同道。
张公瑾点头,表情异常严肃。
他们又相互敬了一杯酒,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讨论下去。
……
两天后,范阳卢氏南祖大房当今宗族族长卢寿正在家中与友人品茶论道。
“父亲大人,父亲大人,不好啦,不好啦!”
突然,卢寿的儿子卢清匆匆忙忙地跑进来,焦急万分的叫着。
“没看到有客人在?大声喧哗,有失礼仪!”卢寿板起脸来,不满地说道。
卢清连忙对客人躬身赔礼,然后走到卢寿身旁,声音不大,却激动而焦急道:“父亲大人,阁……阁儿出事了。”
“出何事?”卢寿眉头一皱,急问。
卢清瞥了一眼在喝茶的客人。
卢寿意会的对客人作揖道:“郑兄,卢某有事需处理一下,请郑兄稍等片刻。”
“卢兄请便!”姓郑的客人微笑道。
卢寿便带着卢清来到书房,迫不及待地说道:“快说,孙儿出了何事?”
“这是长安快马急送回来的手书。”卢清一边说,一边颤抖着将手中的书信交给卢寿。
卢寿看到卢清双手颤抖,意识到事情严重。
他皱着眉头接过书信,急忙打开。
很快,卢寿脸色大变,脸皮抽动几下。
“手书所……所讲内容当……当真?”卢寿激动得双肩发抖。
“此手书是由家族安置在长安打探信息,以及暗中保护阁儿的人送回来,不会有假。”卢清语气沉重的说道。
“如此说来,阁儿真……真被下狱?”卢寿脸色煞白。
“是呀,唉……”卢清不知所措,沮丧道,“父亲大人,这……这该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