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。”
陆重山笑呵呵的辩解了一句。“哎,我想起来了,开车前好像有这么一段。”
陆重山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,眼睛迷离的回想了一阵。
“灵车动,灵车摇,黑尘路上那个人鬼瞧。不要逃也不要瞧,黑尘路旁是人走聊。”
“恩...这段距离别的部分时间不远,甚至可以说是最近了,但是这个东西是那人最近才编的。”
“我年轻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些说道,那时候灵车就中后这两段。”
“具体就是这条黑色尘土组成的路,是人和鬼的分界点,你只要闭上眼睛跨过去就好了。”
“应该是这个意思吧。”
“大概。”
陆重山挠了挠头,有些不自信的说道。
“没事,爷爷。年纪这么大了忘点东西很正常,不丢人。”
陆缘叁似乎还在因为刚才陆重山耍赖的事情耿耿于怀。
“老头我记性好的很呢,你这混小子。”
陆重山大笑了起来。
事实上老人的记忆真的很好,无论多久前的事情,只要属于可以说的范围,都能立刻带着细节完全复述一遍。
想到之前老人打盹的时候因为说着有关过去的胡话而惊醒,陆缘叁说不清这是一种能力还是一种悲哀。
“爷爷,你给我讲的这些事情,都是真实存在的吗?”
陆缘叁站起了身,扫视着摆在木柜上的十张森罗牌,脑中回想起了那些属于它们的故事。
“信则有,不信则灵呐。爷爷现在给你讲的都是些打趣的东西,你要是真信就真有咯。”
陆重山把玩着手里的硬币,笑呵呵的回道。
“我记得爷爷不是说过这些森罗牌都是有原型的吗?”
陆缘叁看着那个名字叫做愚公的森罗牌,想起了爷爷在讲述属于它的故事之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。
愚公,画的是山路上一个躬腰走路的人,背后有一个形似棺材的黑色轮廓,前面是一座高山。
据说,愚公的原型就是陆重山的家族。
“一重山是那一重棺,平南的陆家可搬山。”
这是老人当时唱起的山歌,陆缘叁当时还挺奇怪,好好的军阀大佬怎么变成挑夫了?
“哎,这都是些过去的老黄历啦,再扯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陆重山的手停止了把玩硬币,转而有节奏的敲击着棋盘。
“那时候江湖上传着的,都是些稀奇古怪的隐名。”
“比如我跟你说过的,咱在道上被尊称那么一声陆九爷,其实根本不是我在我家排什么老九,也不是什么我当时手下的综合实力排第九,而是在明面下的那么个身份。”
“之所以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