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不-该-开-枪-的。”钟笙静静的站在门前,一眨不眨的看着门窗外面。
这是他在这里的第三个礼拜,本来他只是来做一个心理咨询,可是医生建议他留在医院再观察观察。
虽然这很奇怪,但钟笙没有拒绝,办理了住院,不过就在第二天,这里就被彻底封锁了起来。
还记得那天来了一群穿戴严实的家伙,一间一间的,连拖带拽的,用武器威胁着,用蛮力招呼着,将他们全部关在了这里面。
虽然人道主义式的丢了点生活必需品在里面,但是没人会被这个收买,也没人愿意买这个账。
他们和那群医生不同,他们是被关押的那一边,就好像是斯坦福监狱实验似的。
至于为什么没有试着逃出去,谁知道了,或许是因为偶尔响起的枪声,或者是因为某个人十分吵闹的家伙突然的平静。
总之除了那几米宽的小病房外,你也看不别的,这种一次又一次的,不断的臆想,最终导致了现在趋于安宁,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。
但是事情似乎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发展,而是朝着让他震惊到有些惊恐的方向展开。
钟笙所在的病房是住院楼五楼的最边上的一间,按着医生的巡视顺序,刚好是每次最后一个被查视的房间。
一开始,病房一共有三个病人,已经痊愈的钟笙严格意义来说,已经不能算作是一个病人了,不过他也没有试图向医生解释什么。
另外两位可就没他这般,都是拖着极其病重的身躯留在这里,在最先的一次次的呼救尝试后,医生们还是抱着慈悲,将他们带了出去,可这一出去,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钟笙也试图去询问,但得到的答案除了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,别无他物。
并且医生们的态度一次比一次冷漠,一次比一次充满了危险,如果钟笙没数错的话,单是这一层就已经至少有五个倒霉的家伙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了。
钟笙也不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,也不在乎,因为,从昨晚开始,他就已经知道了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这就为什么,此刻,他站在门窗前面,说出那样的一句话。
不出意外的,刘全直接将那杆黑色的铁器对准了他的脑门,即便是现在隔着一张门板,隔着一块玻璃,
但是钟笙绝对不会担心他的威力,以及所产生的破坏力会让他像之前的那些家伙一样,再也不会闹腾。
他没有害怕,将他的整张脸贴在玻璃上,用着全身的力气,压着鼻框,压着门额,压着脸颊,把他那双睁裂到最大的眼眶按在上面,一想到这里发生的事情,血液里不自觉的开始沸腾了起来。
他开合着那张已经干裂的浸出鲜红的嘴巴,发出沙哑的声音,
“告诉我,它们长什么样子?”
刘全被钟笙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