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宴会上，仗义执言，帮我，帮人族讲了几句公道话。”徐灵轻轻叹了口气，“说实话，这很难得，尤其是在那样的情况下，老龙王的脸色都黑下来了，你也是真的不怕。”
“说真话而已，妖族还没有沦落到你们人族正道那样。”水母王后淡淡道。
“哦？”徐灵没太听懂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水母王后微微一笑：“我们妖族至少还能接受真话，当然，心里是肯定不会高兴的，这是灵智类生物的共通性，只有极少数有大智慧者，会对尖锐的批评豁然开朗，欢呼大笑。”
“可你们人族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人族只爱听好听的话，一旦说了不好的言论，马上就要治你的罪，也就是所谓的因言获罪。”
“这个罪，没有特定的标准。你们人族还有一句话，我特别喜欢，刑不可知，则威不可测。”
“我敢在这种场合下，说人族的好话，公开批评老龙王的偏颇性。可若是同样的场景，换在你们人族，谁敢说类似的话呢？”
“所以我才说，你们人族已沦落了，但我们妖族还没有。”
徐灵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“怎么，惹你不高兴了？”水母王后微微恻着头，注视着他问道。
“怎么会呢。”徐灵摇头，“你的话，很有启发作用，我已经禁不住在思考这个问题了。”
水母王后掩唇一笑：“你可真是一个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