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府,袁天淳享用完晚饭,晚饭是大米饭,外加两个馒头,荤菜还是炒鸡蛋、腊肉,外加一小碗的东坡肉。
“赵员外待我不薄啊。”袁天淳暗叹。
哪怕以赵府殷实人家,在封建时期也不可能顿顿大鱼大肉,只是偶尔有点荤菜罢了。
却对自己一个外人,顿顿都有肉吃。
再算上救命恩情……
袁天淳“啧”了一下,如果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,自己真想用肉偿的方式,回报赵员外的恩情。
当然,前提是赵员外还有女儿,待字闺中。
若是做那吹箫童子,再大的恩情,也是不行的。
“袁公子。”这时,一个笑眯眯的老爷子走了过来。
“您是?”
“我姓秦,是赵府的大管家。您叫我秦管家就行。”
“原来是秦管家,久仰大名,久仰大名。”袁天淳笑呵呵的拱了拱手,心里却在吐槽,只要你不是门房就行。
“公子歇息的可好?”
“好,有劳赵员外的照顾,身子骨每天都在变得强壮起来。”
“哦,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秦管家抚了抚胡须,开门见山道,“敢问袁公子,可曾婚配?”
“不曾有。”
“我看袁公子怕是二十多岁了吧?这个年纪还未曾结婚?”
“在我们那年代,三十岁结婚的,比比皆是,二十多岁,还在青春热恋期呢。”袁天淳吐了个槽,解释道,“嗨,这不是被事业给耽误了嘛,你是知道的,像我们这种航海家,整日居无定所,一年大多数时候,都在海上漂,所以婚事就耽搁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秦管家安了心。
毕竟,在袁天淳昏迷的时候,赵员外偷偷地让家里的奶妈瞧了瞧,那玩应不错,是个很健康的小子……
“袁公子大老远的从极西之地过来,也算是认祖归宗了,既然在极西那边,没了亲戚,不如就在上元县安定下来吧。不瞒您说,我家老爷啊,有一个女儿,仍待字闺中。那生的叫一个俊俏。
不说上元县,哪怕是应天府的儿郎,追求我家小姐的,都能排上十里长的队。
呵呵,只不过,因为我家老爷只有这么一个掌上明珠,若某一天,老爷百年了,这偌大的家业,该由谁来继承?
哎,这可是祖传的基业啊,若是就这么毁在老爷的手上,哪怕百年了,到地下去见了祖宗,老爷都无颜愧对啊。”
袁天淳听得有点懵逼,问道,“秦管家,你的意思是?”
秦管家暗恨袁天淳这个榆木脑袋。
无论是古人,还是现代人,讲一件事,总喜欢拐弯抹角,不跟你明说,只对你进行暗示。
现代人还好点,多少讲究一些雷厉风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