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多。
他怒气冲冲的瞪着赵员外,说道,“姓赵的!杀人偿命欠债还钱,那小子固然死不足惜,但这件事,与你们老赵家也脱不了干系!谁知道这人是不是你指使的,杀了我爹爹。”
面对李大公子的恶人先告状,赵员外一旁的张讼师冷笑地说道,“我说李公子,这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,青天大老爷都没定罪呢,你一上来就给袁天淳定了死罪,莫非你的嘴,比王法,比大老爷还要管用?”
“事情是明摆着的,人证物证具在,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”一名白面书生,阴恻恻的从李公子身旁露了出来。
方镜!张讼师瞳孔微缩。
方镜,号称秦淮第一讼师。
他接手的讼状,就没有不成功的!
名人在前,张讼师感到了一股沉重的压力,额头不禁浮现一层细密的汗水。
“咳。”县太爷轻咳一声,拍了下惊堂木,沉声说道,“带人犯!”
俄顷,一身镣铐的袁天淳,被押解上来。
见到袁天淳笔直的站在那里,方镜又跳了出来,冷声说道,“大胆犯人,见到本地父母官,为何不跪?”
“我来自海外,不懂天朝律法,再说,我是一个修道之人,不受世俗约束。”袁天淳平静说道。
“哼,我看你是故意的蔑视大人,不把大人放在眼里!大人,学生建议,先打他二十杀威棒,让这厮长长记性。”方镜说道。
县太爷一脸不悦,许是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,毕竟,在封建王朝,等级异常的森严。
除了秀才,拥有见官不跪的特权外,其余的人,见了官员必须跪拜迎接。
即便是秀才,见了官,也需拱手作揖,以示尊重才行。
不仅是尊重官员,更重要的,是官员背后的朝廷,和朝廷的统治者,大皇帝陛下。
“大人息怒,我可以作证,这个后生的确来自海外,你看他的发饰,就与我中原正朔,有着明
显的差别。”赵员外连忙说道。
县太爷也是个优柔寡断之人,瞧见袁天淳的确留了个短发,内心的怒气,也消散了一些。
在这个时代,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。
除了和尚外,没有人敢随意的留一个短发或是光头。
“那这也不是无视规矩的借口!”县太爷拍了下惊堂木,大喝道,“跪下!”
袁天淳笑了,给你点碧莲,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?
就凭你,还想让老子跪下?
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,也不行!
看着袁天淳一脸的笑容,似乎是在讽刺自己,县太爷勃然大怒道,“给我跪下!”
左右衙役立马冲上来,用水火棍重击袁天淳的大腿,想要迫使他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