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着笑脸,“那是当然,壮士请回。”
等袁天淳一行人走后,李公子才敢从后门离去。
他没有回家,而是玩命的逃出了城。
离开了应天府的地界,转道去了别的省份。
路上,袁天淳瞧着一脸纠结的赵员外,歉然道,“赵员外,又给你添麻烦了,今天我就搬出去,此事我一人承担,与赵府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哎,袁……先生说的哪里话,”赵员外的称呼变得有些疏远,带着些许的敬畏。
一个不怕官府,且武艺高强之辈,要么就是草莽枭雄,要么就是背后有着靠山。
显然,袁天淳属于前者。
而赵府乃是书香门第,世代耕读人家,最忌讳和草莽之人牵扯上关系。
袁天淳也听出了赵员外语气中的疏远,不由得露出苦笑。
但这也没有办法,在阶级森严的古代,当众撅了一地父母官的面子,更是打了三班衙役,不亚于形同谋反。
“员外若有什么忙需要我帮的,请尽管开口。”袁天淳一直想要报答赵员外的救命恩情。
赵员外正要拒绝,忽然想起袁天淳在公堂上说过
的话。
“先生可会捉鬼降妖之术?”
“不瞒员外,在海外,我师从某位异人,倒是学了几门道术。”
赵员外沉思片刻,看了看左右,拉着袁天淳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,说道,“我这里倒真有一件麻烦事。
事情是这样的,大概五天前,我盘下的一个绸缎庄,进了一车的货物,按约定早该到的,结果等了两天,也没有见到货,我预料到应该出了什么意外。
果不其然,官府来报,说在一条林间小路,发现了五名车夫的尸体,死状凄惨,但诡异的是,却没有任何外伤。
我急忙的前去查看,货物倒是一个都没丢,但是负责押送的五名车夫,却一个都没有活下来。
按理说,如果遇到土匪抢劫,杀人越货,为何不把货物带走?
如果只是单纯的仇杀,区区五个车夫,能惹上什么仇家,不惜半路截杀?”
袁天淳点了点头,的确,这事透着古怪。
若对方是冲着赵员外来的,杀五个车夫根本无伤大雅。
这年代,可没有什么工伤的说法,最不值钱的,就是人命。
“仵作尸检,不仅在那五名车夫身上,没有发现任何外伤。
而且体内的器官,都发黑腐烂,散发出一股恶臭,好像不是死了几天,而是一个月以上了。
袁先生,你说这事,会不会跟鬼有关?”
古代的人,大抵都是迷信的。
对于一些解释不清楚的事情,都推给了鬼神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