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战,将注意力都放在了互殴的维拉克、莱克特身上。他思来想去,揣摩了好一会儿维拉克的想法,最终想出了个难以置信,却又是仅有的可以解释他反常举动的可能性。
维拉克不是在为自己而战。
平等会和政府和谈成功,他绝对可以活着离开。就算和谈失败,他丧失了价值,也可以借用黄金的线索获取自由。这样一个百分之百不会被监狱困住的人,和合作方大打出手,在一场看上去与自己关系不大的比赛中比任何人都要卖力,一定是有着什么目的。
不为自己的话,这所监狱里还能有谁值得他这么去做?
平等会。
那个乱党的正式名字浮现在阿德尔脑中。
既然是这个组织的会长,那这个行为就不奇怪了。
他在为其他犯人而战。
得出这个结论后,阿德尔才发现这个结论是多么浅显易见。答案早就被摆放在了问题的旁边,只是始终把事情想得复杂的他忽视掉了。
——
连着互相打了约莫几十棍后,莱克特首先撑不住倒下,想支援其他犯人的维拉克刚迈开腿,也朝地上栽去。
二人的体力全部消耗殆尽,后来的十几棍都是靠意志力、好胜心撑着。
“换人!”发现维拉克倒下的道恩心里一紧,呼唤换人。
替补狱警率先上场,把莱克特搀了下去。发现没有工作人员负责,替补犯人这才上场把维拉克带到了场边。
一边的莱克特马上得到了医生的治疗,而维拉克只能被犯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围住,帮他擦拭鲜血、按摩伤口。
“你没事吧?”
“要不要送去你医务室?”
“我们该怎么办?没一丁点希望踢赢狱警。”
维拉克清醒了些,看了眼被狱警抬着担架带走的莱克特,又关注起了球场。他离场后,一名会踢球的犯人补上了他的空缺。
“你说话啊!”
“这么踢下去肯定要输的!”
“我们都有二十多个人受伤了!”
犯人们七嘴八舌地问着维拉克。
维拉克无法回答,只是盯着场上。
由于失去了他的牵制,犯人一队完全丧失了反击能力,遭到狱警的疯狂攻击。一名狱警趁犯人们被打得节节败退,独自带球冲出,一脚将球踢进了无人防守的球门。
“好!”岗哨上的狱警爆发欢呼。
刚刚几分钟里打得那么艰难,让他们以为进球会有些曲折,但没想到实际上狱警们的消耗不大,越打越得心应手。
犯人群中传来哀叹。
维拉克看向时间。
七分四十秒。
不到八分钟的时间里,狱警率先踢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