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一直没被发现。”
“那奎因酒馆实际上是您开的?”维拉克问。
“是几十年前我和拉威尔一起开的,目的是为了让他来旧南约做客时有个像家一样的地方,也通过这家酒馆赚取我年轻时环游世界的活动资金。后来我要搬往莱泽因,协助拉威尔执政,就把酒馆交给了另一位朋友。”基汀讲述他年轻时的事情,“可没想到自我一去莱泽因,就再也没有回去过,也渐渐没再那个朋友联系。直到拉威尔的政权即将被颠覆,我们在考虑黄金运往哪里安全时,才想起了他。”
“几十年没有联系,您将黄金托付给他,会不会有危险?”维拉克担心时间、金钱会像改变了邓普斯一样,改变基汀的朋友。
基汀点点头:“拉威尔对此很是担忧,只打算把这家酒馆作为中转站,等他安全之后再把黄金拿回自己身边,所以特意派我去盯着,避免出意外。但还没等我过去,就被抓到了这里。”
“也就是说,您也不清楚现在黄金怎么样了?它可能还安放在酒窖里,也可能被您几十年前的朋友据为己有。”维拉克道。
“是的。”基汀没有否认。
“但愿您的朋友信守承诺。”维拉克站在基汀朋友的角度来看,基汀被关进戴曼斯监狱,这辈子都没希望离开,他无疑会对酒窖里的黄金起心思。
基汀抿着嘴无奈地苦笑一声,随后道:“有没有觉得很可笑,就连我自己都没办法确保黄金是安全的。这也是我始终没有通过说出黄金下落赎回自由的原因之一,万一黄金早就被私吞,我就什么依仗都没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可笑的。”维拉克摇摇头,真诚地道,“但凡有机会,您都不可能坐视局面演变成这个地步。而且,您的朋友也不一定会对黄金起心思,说不准还在等待您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基汀没有在这件事上多想,这两年来他想得已经够多了,“这就是我的事情了,说说你的秘密吧。”
维拉克不由得深吸一口气,组织起语言,准备把自己的经历从头到尾给基汀讲一遍。
这件事他掐去重生这无法解释的事情,只给两个人说过。一个是挚友诺德,一个是把他当成挚友的伯因。两次讲述最终的结果都不愉快,毕竟那是对别人的隐瞒、欺骗,维拉克略有些担忧基汀会像诺德、伯因那样生气。
“我……其实并不是托马斯·克里斯,我的真正名字是莫斯特·维拉克,来自布列西的边陲小城,茨沃德市的贫民区。”把最艰难的开头说了出来,维拉克如释重负,“我最早以前是个炼钢工人,后来机缘巧合做了一名照相师。几个月前,七月十五号的时候,由于我长相的原因,来自莱泽因的托马斯家族找到了我,把我和当时跟我一起喝酒的两个朋友连夜带去了莱泽因,用以冒充参加反抗政府运动而惨遭杀害的托马斯·克里斯。”
维拉克缓缓说着。
基汀瞪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