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,不回家了。”
“一般人监视他,我感觉会被他发现,这件事得和伯因、莫莱斯他们聊聊,派出一些靠得住的人。”基汀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,“我们得按最坏的可能去做准备。”
“明白。您先去休息吧。”维拉克意识到他们熬得实在是太晚了,依基汀的身子骨有点撑不住了。
“没事,只是打个哈欠而已。”基汀摇摇头。
意识到这事暂时也没个结果,自己刚回来不可能马上就做出些行动,维拉克决定先松一下,避免基汀跟着自己超负荷运转:“这事不着急,急也没有用,和阿德尔这样的人交手越谨慎越好。等休息完去找伯因、莫莱斯他们说一下这件事,让他们先派人盯着,把情况查明再做应对就行。”
“我猜会议室里,伯因、莫莱斯、温斯顿他们还在聊着。”基汀靠着椅子,难掩疲惫。
“是,咱们会里的人都这样,尤其他们,一个比一个有干劲,这个点肯定还在聊,说不准还能聊到中午。”维拉克笑了笑。
平等会里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。
“你要是现在需要解决这个问题,我们可以过去找他们。”基汀道。
“行了,您休息吧,我带着齐怀特过去一趟就可以,反正该了解的都已经了解了,伯因、莫莱斯他们派人盯着应该会有个结果。”维拉克不管基汀,自己先起了身,“齐怀特同志,跟我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齐怀特已经踏踏实实睡了一觉,尽管起得有点早,但精神头还是蛮足的。
看着维拉克带着齐怀特出了房门,不给自己跟上去的机会,基汀抿起嘴轻轻摇了摇头,而后扶着桌子缓缓起身,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。
平等会里这群在生死间建立起深厚默契的人,都对彼此的性格了如指掌。
维拉克和齐怀特来到会议室门前时,发现门缝里往出迸着光,这说明伯因、莫莱斯、温斯顿三人真的还在里面。
“咚咚咚。”维拉克敲了敲门,“是我,维拉克。”
“请进。”会议室里传来伯因的声音。
维拉克推门而入,带着齐怀特走了进去:“还聊着呢?”
“是啊,太精彩了,温斯顿同志有着天才一般的想法,不对,他就是天才!”莫莱斯看着很兴奋,止不住地夸赞着。
温斯顿听不懂莫莱斯说得布列西语,但隐隐能感觉他的意思,连忙摆手。
“怎么了?维拉克?”伯因看向维拉克身后的齐怀特。
“先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是齐怀特同志,在宣传——”维拉克介绍起身后的齐怀特。
“我认识!一位新同志,在宣传部,好像是负责画宣传画的,对吧?”莫莱斯抢在维拉克之前说了出来。
“对对对。”齐怀特没想到莫莱斯还记得自己,激动地与响当当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