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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这么说,但还是比较乐观了。占据莱泽因后,政府军的力量会得到更大的补充,重新受到国际社会的认可,到时候我们要面对的敌人,只会比现在强大得多。”基汀道。
“撤到莱利斯特市之后,还有什么规划吗?”
“加速试验工厂的研究,改善民生,征兵,加强平等思想的宣传,几乎每一个方面都要在马力全开的基础上,再翻几倍的工作量。”基汀知道自己说的规划是一个很夸张的想法,可放在别无选择的国际平等联盟头上,他们必须迎难而上。
“莱泽因后续的斗争工作,就交给我来做吧。”维拉克主要要求负责最艰巨、最危险的任务。
基汀看着维拉克,过了几秒才开口:“在莱泽因里留一支革命力量继续斗争,这一点我很支持,但具体由谁来负责带领,我想我们还需要慎重地商议。”
“我们是从最艰难的日子里走出来的,没有人比我更能胜任这份工作。”维拉克难得对自己的能力带着极大的自信,向基汀争取任务。
“你知道你光顶着这张脸,就几乎无法在政府军控制的区域内生存吗?”基汀提醒道。
“我都被通缉那么久了,想光靠长相抓到我,我还能站在这里和您说话?再者,莱泽因的革命工作,往小了说是向人们证明我们还在,往大了说,是要等以后您带人反攻过来里应外合,在下一场战役中奠定大局的。除了我,您还能提出谁?”维拉克说到后面,都咧开了嘴。
他这么久以来的斗争可不是白锻炼的。
作为平等会、国际平等联盟的核心成员,他目睹了组织崛起的全过程。同时,他是国际平等联盟中唯一一位前往过多处分站考察、指导工作的人。
可以说,没有人比他了解的情况更深,在面临多种多样的危机时,他是最有可能游刃有余将之一一化解的领导者。
基汀说不出来。
挑一个能比维拉克做得更出色的同志,这不可能。
维拉克以往的那么多经历,好似就是为这一刻准备的。他丰富的经验,可以最大限度上保证莱泽因革命工作的延续与安全。
“我知道,您没有更好的人选。”维拉克道。
“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基汀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。
以前维拉克只是一名普通的同志,他就算牺牲了,也不会影响到国际平等联盟继续向前。而现在,他是国际平等联盟的联盟副主席,是同志们心中仅存的几位精神支柱,是联盟对外仅存的几面鲜活的旗帜。
他不被允许再像以前那样,随随便便地陷入到危险之中。
“我和以前没什么区别。”维拉克的话很直白。
他依然是以前那个敢想敢做,做好了随时为革命事业献出生命准备的平等会、国际平等联盟同志。
以前,他只是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