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扭转!
兴奋得向空气挥了几拳,无声地吼了几声后,卡帕立即起身,掏出相机进行拍摄。
作为记者,临时政府这边造假的一员,他知道单纯把这些文件公布出来并不能起到决定性作用,因为临时政府可以宣称都是国际平等联盟伪造的。
想证明这些文件是真实的,就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拍下来!
他先是从报社外面办公区拍起,大到整体的格局,小到每个工作位前那些造假的胶片、造假的稿子都没有放过。
而对拜伦的办公室,他拍摄得更加细致,就连拜伦座椅下的机关都完整拍了下来。
将这一系列的东西做好,足足花费了三个胶卷,半个小时!
记录完毕,卡帕将拜伦办公室的东西复原,反复检查了多遍。确保自己没有留下疏漏后,这才回到了工作位前,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,忘掉这一个小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。
当拜伦连夜赶过来时,他已经坐回原位又写了半个小时稿子。
“卡帕!怎么回事?!”精神头不怎么好的拜伦一边怒气冲冲地走向自己的办公室,一边问道。
“主编!”卡帕站了起来,来到了拜伦身旁,心有余悸道,“凌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,外面突然传来了枪声,把我吓了一大跳,然后我就——”
“外面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,我现在想了解的是我的办公室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!”拜伦指着坏掉的门锁和办公室里杂七杂八的脚印道。
“是、是这样的,当时有个军官带着一大帮士兵进来了……”卡帕说着的时候,先前的那名军官带着两名士兵走进了报社,像是要专门监督他的回答。
主编拜伦瞥了一眼身后站着的军官,没给对方好脸色:“接着说!”
“他、他问我报社里有没有什么异常,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,又好像没有,就都如实跟他说了,然后这位军官就为了保险起见,把您办公室的门打开,进去搜了一遍。”卡帕时而看着拜伦,时而看着军官,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军官只是冷哼了一声,没有对卡帕的发言提出异议。
“好像有,又好像没有?”拜伦先是像看废物一样看着卡帕,“你一直待在报社,连这么点东西都不能肯定吗?!”
“我……当时我被外面的动静吓了一跳,情况太混乱了,我……”
“这位长官。”拜伦没和卡帕废话,又开始冲军官兴师问罪,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,国际平等联盟的人如果真在我办公室里,那当时我办公室的门锁怎么没有被毁坏?如果国际平等联盟的人真在我办公室里,他已经被重重包围,你又为什么不能在破门之前,先打个电话通知我?”
“拜伦先生,情况没有您想得那么简单。”军官对拜伦很客气,耐心解释缘由,“我们当时并不能排除国际平等联盟的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