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劈成十八片分别投入?
细雪越想越害怕,最初的勇气荡然无存,再看那白衣仙人,似笑非笑,一双眼神仿若能洞察她心中一切念头,这种一切尽在他人掌握之中的感觉让细雪觉得自己如同蝼蚁,腿一软,跪伏在地。
海东迪尚能抬起头,只是抖得像是个羊癫疯患者。白衣仙人见他还没有低头,略有不满,双手一合一开,一团人头大小的火焰从他手掌中飞出,轻轻擦在一株桃树上,桃树顿时燃起冲天烈火,几个呼吸间就化作一坨焦炭。
海东迪当时就被吓傻了,恨不得自己立刻昏过去。
然而白衣仙人的下一句话将二人都惊呆了,只见他嘴唇微张,剑器争鸣般清脆的话语传入两人的耳朵:“二位,‘红妆泪’怎么走?”
第十八章黄雀火力压制了螳螂
海东迪感觉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。
红妆泪?仙人也要嫖妓?还是红妆泪已经好到仙人都想要嫖了?
他偷偷瞄了一眼白衣仙人,见那仙人眉宇间隐有怒气,也不管仙人嫖妓的事了,磕头说道‘:“红妆泪从海府出门郭老酒肆方向进去就能找到了!”
“嗯,很好。”白衣仙人懒懒地说着,抚上海东迪的头顶。掌心青光一闪,海东迪还没反应过来,就两眼一白,倒地生死不知。
细雪冷汗岑岑,见白衣仙人望向他,连忙脱下身上衣物,娇笑道:“仙人想要去嫖妓的话,可以先拿奴家热一热身…”
白衣仙人淡淡地扫了一下细雪的娇躯,一拍腰间长剑,细雪脸色狂变,张开朱唇就要求救,只听“唰”地一声,眨眼间人头落地。
两把火烧光二人尸体,白衣仙人四周放光,神识仔细扫过,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,贴上一张匿形符,身体渐渐消失在空气当中。
红妆泪,藏锋镇第一红楼,即使白天也是人头攒动。不少公子哥在一楼台下笑吟吟地用目光侵略着台上姑娘,却还装作一副品琴观舞的样子,强行按捺着躁动的小兄弟。
楼内莺歌燕舞,丝竹管弦,一时并发。垂帘烧香,遮住太阳,影影绰绰间红烛滴泪,开成烛花。四面壁上挂诗挂画,皆是婉约之作,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公子哥们的少爷心情。
二楼第一间房内,一个身高八尺的虬髯壮汉坐着一个瘦小的婢女背上,把两只又大又粗的脚掌搁在另一个才长开的少女身上,两个千娇百媚的丰腴妓儿倒在他的怀中,任他双手肆虐。虬髯壮汉双眼微眯,还在回味刚刚到达的阈值,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哪个?”
“徐晨爷邀海爷一起饮酒。”
红妆泪虽说本质上就是窑子,可来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,行事自然比一般窑子矜持得多。这饮酒其实就是邀与房事的意思。
海爷沉吟一下,不是很愿意去。可一想到徐晨鬼神般诡异的神通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