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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玛德,叛军给我们布了陷阱。”方励恨恨说道,一脚一脚用力踹开堵住缝隙的冰块。
叛军猛攻能源塔只是希望暴风兵能聚拢在那里,其实,他们早就安装了炸弹。
洞穴内宛如寒冰地狱,到处是斜楞的冰柱和被砸在下面的暴风兵,他们痛苦无助的呻吟在耳边回荡,仿佛要钻进每个人的灵魂,让他们感同身受自己的苦楚。
但方励的内心却毫无波澜,这呻吟与夏天的热风、萧瑟的秋风一样,都只是耳边吹过的风,感觉不到冷热,可他的身体明明有反应的。
鲁比靠在岩壁上,他胸部被30厘米长的冰柱贯穿,鲜血已经在冰柱内渗处一条条血丝。
方励等人找到时,鲁比已经失去了生命。
通讯中久久每人说话,只有沉重的呼吸声。
“我的眼角在抽搐,心跳在变化,这是悲伤吗?可为什么我没有眼泪呢?”
所有幸存的暴风兵呆呆站在死去的队友前,一动不动。
我们该怎么悲伤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