捞了起来。
他见面前的几人没有让开的意思,就调转了下车头,迅速地进城了。
“爸,那几个不是好人。”
许爱海的头从许爸的手臂上探出来,盯着后面看。
许爸接触的人可不少,一眼就看得出来那几人别有目的:
“没事,我们得避着点。”
黎阳就这么大,他很清楚,他们再次碰上那几个人的几率是很大的。
“哦。”
许爱海应了声,头靠着许爸的手臂,昏昏欲睡。
这年头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不是没有,那几人一看就不是正式的安保队员,有可能就是编外民兵,利用手中的权利给自己谋利益。
瞧那黑云的浓度,真不知道做了多少黑心事!
许爸在医院停车棚停了车,带着三个孩子往后面的那栋三层楼走去。
“山哥,你怎么来了?”
鲁爱军的表弟黎展中看到许爸,有些惊讶地问。
他穿着一身白大褂,口袋里挂着听诊器,还别着一支钢笔,看着很是精神。
“带三个孩子来看看。”
许爸说,因为鲁爱军的关系,他跟黎展中见过两次,还算熟悉。
黎展中的视线落在许爱海身上,许爱海在许爸的怀中一动不动:
“可是哪里不舒服?我给看看罢,就不用去排队那么麻烦。”
在医院有熟人还是有好处的,起码不用排队,跑上跑下地开票。
有那路过的大夫问几句,黎展中就说是外婆家的表哥过来坐坐。
黎展中进了办公室,给许爸拉了一把凳子,很认真地问起病情来:
“哪里不舒服?多久了?”
他刚从中专毕业没多久,经验并不丰富,有人让他练手是最好的。
这也是其他人对许爸几人类似插队的行为没怨言的原因。
“会肚子痛,有时还会吐,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许爸一本正经地说着许爱海的不适。
许爱湖看了许爸一眼,没有说话,倒是一旁的许爱海跟着点头,“对的,就是这样,有时会痛得在地上打滚,流冷汗。”
黎展中点头:
“有吐出来什么东西吗?”
许爱海看了许爸一眼,他刚才感觉到了许爸的鼓励,
“没有,这是什么大问题吗?”
“应该是蛔虫,吃点打虫药就好了。”
黎展中舒了口气,还好不是什么大病,要不然他还真开不出来。
他在医院工作,得到的消息更多,许多地方都出现了严重营养不良的水肿病人,到医院看病,就能根据病情开医嘱,买到营养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