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说说吧,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?”古井拓央蹲在萝卜头的旁边,拍着他的脸问到。
“是、是……我不敢说……啊啊啊啊!”
古井拓央将他的右臂给凿碎了:“这回敢说了吗?”
“我说,我说……”
萝卜头缓缓举起健在的左手,用已经成为肉饼的手掌指向了前方。
那正是西科姆所在的地方。
“我没有,古井司长,我没有!这是血口喷人!这是血口喷人啊!”
西科姆瞬间跪在了古井拓央的大腿旁:
“司长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古井拓央看向萝卜头:“这回没说谎了吧?”
“呜呜,没有,没有!”萝卜头已经是泪流满面。
“司长,司长,你不要信他啊!他说慌!
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指使的他?
就凭他一张嘴吗?口说无凭啊!
我跟您这么多年了,我的话肯定比他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可信多了吧?
他在说谎!他再说慌!”
“可是我记得你刚才说,这个人的证词就是最确凿的证据,好像马克洛夫也认定他的话是实话。
这才没过五分钟,他就变成了一个骗子,说的话都是假话了?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们给我解释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