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合信酒楼宣布信息的前几天,在整个城东城区,只要离合信酒楼不是太远,都能闻到从那高大的院墙中飘出来的诱人香味,直让过往之人回味无穷。
而这一消息一天之内就经过好事之人的嘴里传遍了整个邯郸城周边,城中的赵人也好,他国之人也罢,无不对此引颈相盼,这效果甚至比合信商会宣传了好几天的成果还要明显,这一幕却是让深居幕后的赵诗雨笑开了眼。
受赵诗雨的经营理念影响,合信酒楼更是开出了三天半价,一月八折的大优惠,这让那些被香味诱惑的人们更加趋之若鹜,开业当天,合信酒楼当前门庭若市,挤满了各路想来遍尝一鲜的人。
有钱有势的派出家丁帮着自己挤在了最前列,而剩下的平民商贾则摩肩接踵的站在之后,拥堵的人群挤到了两条街之外,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人头,谁从楼上扔一块砖头估计都要被砍头。
为啥?这一块砖头下去差不多都能“跨抓q”,你说凶不凶残?
门前的盛况,令酒楼二层的福伯等人看傻了眼,心中暗赞赵诗雨的英明,若是按照原计划只规划半个坊区的地盘儿,再抛去住舍占据的地方,恐怕一次性连百人都招待不到,按照外面那阵势,合信酒楼怕是得不眠不休地干上七八天了。
而今就算是以目前的规模,想要全部招待完估摸也得个通宵达旦了,这让一众人乐开了怀。
合信酒楼外,拥挤的人群中,阵阵交谈之声不绝入耳,为这个热闹的一天再添一分色彩。
“哎呦,这不是李兄么?好巧好巧啊,今日你也来此捧合信君的场啊”一体态圆润的中年男子,身着华服,面上作惊喜状,朝着另一华服男子拱手作揖。
“原来是济宁商会的王兄啊,李某见礼。不过方才王兄却是说笑了,你我不过寻常商贾,怎敢轻言?合信君厚仁大义,乃是我等之楷模,我李某恨不得作礼膜拜,怎敢言‘捧场’啊!”被王兄点名的男子连忙还礼,口言不敢,言谈之中少不了对合信君的仰慕之情。
“哈哈,李兄可真是谦虚,要说‘膜拜’也是我等膜拜呀!这天下间谁人不知晓李兄的李氏布坊行商遍天下,连诸多王族都有瓜葛,如此自鄙岂非在嬉笑我等不知深浅,啊?”体态圆润的王兄笑骂道,三言两语间隐隐透露出恭维之意,又以笑问结句,配合脸上的轻笑,令旁人一见就感觉是好友之间的戏闹之言。
“好你个王兄,你可这真是成心笑话小弟的啊!你那济宁商会商路遍布天下各地,连塞外胡蛮都要仰仗王兄的鼻息延存,怎么看也比李某人的那个小布坊要值钱得多啊。怎么?王兄发迹了就是这般调笑小弟的吗?”在王姓商人的恭维之下,李姓男子连连摆手笑谈,自称不敢。随后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,佯怒道。
见李姓男子似有些薄怒,体态圆润的王姓商人连忙称罪,赔礼道:“好好好,是王某的失言,只因王某心中敬仰李兄良久,今日一见却是有些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