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剑挑开了包裹,黑牛那面目狰狞的脸露了出来,眼睛睁得老大,瞳孔遍布死灰之色,死不瞑目!
噌!吴孙的心一瞬间就从胸膛提到了嗓子眼上,虽然与地上的尸体相隔不近,但是黑牛那一张脸吴孙却是瞧得分明。
至此,吴孙再也镇定不下来,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,额前也有冷汗滴滴落下,滴进了眼中。
汗水的酸涩将双眼刺激得一阵酸疼,但是吴孙却不敢随意眨动,眼珠被汗水浸得通红,也遮掩不住吴孙眼中的惊慌失措。
虽说有黑牛尸体作证,但是吴孙还是不敢相信,强自狡辩道:“这……这不过是……是我院中一侍卫,许是夜间背着主人去吃花酒了,怎能确定就是刺客?”
说完,似乎被自己的这个说法说服,吴孙的眼底也涌现出一丝的明亮,似是希望。
不过紧接着,剑客却是无情地击碎了吴孙的希冀,只见其言道:“大人莫不是患有癔症?吃花酒?哈哈哈,这天下间还有穿着夜行衣,带着刀剑去吃花酒的吗?即便是有,这剑上的血迹又从何而来呀?总不能自己爽完了再把人给杀了吧!”
“哼!”吴孙色厉内荏,心有不死,又道:“谁知道这些是不是你伪造的?一夜已过,此人早已绝了生息,你有足够的时间伪造出这些表象,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!”
“哎呀,说的也对啊”剑客怪叫一声,顿呼可惜。
但是还没等吴孙放松心神,就见其嘿然一笑,说道:“嘿嘿,不过吴掌府可别忘了,刺客可不光是这一人呐,还有三十六人,尸体可都是在合信君的手里,虽说邯郸城人口密集,遍查起来费时又费力,但若是在下向合信君进言一番,大人你说,会不会有奇效呢?”
“……”见状,吴孙心如死灰,但还是不愿放弃最后的挣扎,无力地说道:“此事我毫不知情,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,不论如何,我的清白都不会被蒙蔽!”
剑客听闻,又是一阵大笑,虽然看不清其脸面,但是从嘴角的邪魅弧度来看,定然是对吴孙心有不屑。
随后,剑客便说道:“吴掌府还真是坚韧不拔呀!这般境地还不死心,也真是难为大人了!不过大人不知,这黑牛已与人串谋良久,就为昨晚行刺,而且此人还是与大人息息相关之人,所以大人你的罪,是洗不清了!不过,就算大人与此事毫无干系,可这黑牛毕竟是大人府中纂养的剑士,大人终究还是难逃太子那一关,最后还是免不了一死啊!”
噗通剑客此言一出,吴孙再也坚持不住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胸腔剧烈起伏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眼中全是惊恐难安,绝望地看着面前的一切。
随后,吴孙的眼睛突地一亮,缓缓抬头,看了一眼面前的剑客,眼中意味莫名。
剑客被吴孙这么一看,顿时“心领神会”,明白了吴孙的想法,脸上好似有些不耐,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吴掌府还是放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