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变,接着说道:“诗雨冒昧,还想请问下先生现居何处?诗雨好让下人收拾些贵重礼物,择日给先生送去。”
在场的众人都一脸莫名的看着两人,不知所以。唯有吴孙,心中一紧,兀自担忧着。
“这……就不必了吧,在下乃江湖中人,风雨飘零,恐怕用不上这些东西,就不劳大小姐费心了!”赵诗雨这般客气,倒是让剑南有些不知所措,下意识间客套了下。
“先生这般就是看不起诗雨了哦!诗雨遭此劫难,先生助我手刃了仇人,若是不让诗雨好好答谢一番,恐怕以后外人都会说诗雨不懂感恩,说合信府薄恩寡义,这可如何是好?”赵诗雨见剑南还在推脱,顿时就有些恼了,使出了一招杀手锏,面上笑容一敛,换上了一副梨花带雨,娇美如花,让人心生垂怜。
好嘛!这还追着我不放了!!剑南看见众人渐渐“险恶”的眼神,顿时“芳心”一抽,欲哭无泪。
无奈,只得答应道:“呃……好吧,既然大小姐再三要求,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!先行谢过大小姐了!”随即,剑南就将自己暂住吴孙院落的消息说与赵诗雨,完全没看到吴孙脑后的黑线和无语的小眼神。
“哦?先生现在暂居吴孙院中么?”赵诗雨听闻,奇道:“以先生这般大勇之人,想必定有很多势力争相拉拢,让诗雨没想到的是,先生竟然甘愿蜗居于此,先生之心胸,真让诗雨敬佩!”
“大小姐过奖了,在下不过一俗人,遇到了与在下臭味相投的人,自然要亲近亲近……”对于赵诗雨的疑问,什么过往经历啊、来邯郸几年啦、都做过什么啊之类的问题,剑南回答的是大大方方、毫不拖沓,一副洒脱不羁、豪迈热情的姿态。
这个蠢货!!!吴孙在一旁,听得是大汗淋漓,若非台上好几双眼睛盯着,吴孙都要掩面以对了。
不过众人当前,吴孙也只能面上不动声色,暗里连连“赞叹”剑南兄的耿直胸怀。
至于剑南,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妥之处,面对赵诗雨的问题,直接张口就答,毫不支吾,坦荡的本性显露无疑。
剑南虽说不擅于攻心计,但是却不是个傻子。此次前来合信府,郭开就有千叮万嘱,要其在合信众人面前不得隐瞒,直言相告,所以剑南才敢回答得这么干脆,要不然,迟早都得露出“马脚”。
不过,虽说不作隐瞒,但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,剑南大致还是分得清的,所以即便吴孙在一旁听得直捏一把汗,但是都没有出什么大的差错,对吴孙而言倒也算是一件幸事。
一番“亲切”交谈,让赵诗雨知晓了剑南此人的众多信息。而剑南这一副坦荡的作态,也让赵诗雨有些犯迷糊,摸不清此人的根底。
随着赵岳疑惑的眼神投来,赵诗雨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与剑南的来回话。
随即给自己的父亲回了个眼神,这才直了直身子,伸了一个懒腰,心中暗叹:这没有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