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你侬我侬,将邯郸这一锅粥搅得是越发浑浊了……
当然,在这等舆论的压力之下,司寇府易华的日子,也不怎么好过!
“查明白了没有??外面的这些疯言疯语究竟是从何处传出来的??”易华眉头紧皱,看着眼前的王业,出声询问。
“大人,小的派人追查了好几天,都没有查到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!好像短短一天之内,从无到有,这流言突然之间就传遍了整个邯郸城,让人难以想象啊!”王业对此也是懵逼不已,头一次见到这么来势汹汹的流言,这在王业的从官历程上还是头一次!!
易华听后,脸色一阴,憋闷得难受,瓮声道:“那可有查出这些消息是怎么传开的吗?这才短短几天,我司寇府的声名都快臭了,外面人声鼎沸,就连王上昨日都将我叫去询问了此事,对此震怒不已!若是再想不出办法制止这些流言,那王上非扒了我的皮不可!!”
“小人明白!”王业听后抹了一把汗,然后咽了口唾沫,继续说道:“大人,这消息的源头虽然没有查到,可是这合信酒楼当中,每天都有讨论此事的人在,不知此事与合信府有没有关系?”
“哼!!”闻言,易华冷哼一声:“这还用想吗?你听听外面的流言,有多少人是跟合信府一心的?!这件事情若是跟合信府没有关系,我现在就把头拧下来给赵诗雨当球踢!!!”
“……”王业当即无语,似乎知道自己问了个“愚蠢”的问题,随后连忙补充道:“既然有了这个线索,那我们可否以此为借口,查封合信酒楼呢??”
易华瞟了王业一眼,心中顿感无力,轻轻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道:“食肆酒馆本就是给人吃饭闲聊的,若仅仅只因为其闲聊的内容不利于我司寇府,我们就出动府卒查封酒楼的话,恐怕就真正掉入合信府设好的圈套之中了!说白了,我们不可能真的告诉旁人,那朝堂之言只是为稳住合信君赵岳而使出的权宜之计!这样不就等于承认我易华欺君吗??”
“那……那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听到这儿,王业也是没了主意,见此连忙问道。
“唉!”易华无奈一叹,说道:“无法子,只要我们找不出这等流言从何而来,那就只能在一旁看着受气!若是轻举妄动,必会被人当作是恼羞成怒,彻底坐实我司寇府卑鄙无耻之名!当真是可恶!!”
“这么说来,我们这次算是栽在合信君手上了?”王业一脸忧虑,还带有一些不甘,显然不愿就此罢手。
“呵呵,谁说这次栽的只有我们??”易华嘴角一咧,阴冷地笑道:“合信君这次手段高明,可再高明的手段,也只能糊弄那些不懂内情的平民商贾。这高居庙堂之上的王上,可就没有那么好骗了啊!”
“这外面的声浪越高,越对合信府有利,那王上的心就越发忌惮!本身对于合信君,王上就心有不满。而现在,合信府挟民声之威,压下我等乃至王上的仇秦之心,你说,王上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