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的，他们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。
徐茫到底在吹牛，还是一本正经的讲真的？
或者一本正经地吹牛？
之后，
徐茫看着电脑屏幕上，显示邮件已发送成功，内心有些彷徨和不安...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当做笑话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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