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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的时间里,他所为的恶事,足可谓是罄竹难书。
就好比这打骂佃户,已经成了他日常所为了。
就更不要说在收租之时,随意增加,或者定最下等的等级了。
要不然。
他何光也不至于能在鄠县买得起宅子,更是不可能娶上几房小妾了。
何光瞧着这些佃户们,眼中闪动着狠厉来,“都给我散了,你们爱去哪去哪,谁要是敢闹事,我何某人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,这里是赵庄,可不是李庄,也不是你们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地方。”
“何管事,求求你了,减点租子吧。”
“何管事,你要是看中了我家的那只老母鸡,我这就给你送来,只要减点租子就成。”
“何管事,……”
众佃户哪敢与着这位何光对着干。
就眼前的这位何管事,没打他们一顿,就已是烧高香了。
佃户苦。
佃户穷。
佃户胆小还怕事。
只要有一口饭吃,他们也不至于会如此。
只要不闹出大事情来,只要能混上一碗稀的喝,身为佃户的他们,断然是不可能有什么意见的。
哪怕打他们,骂他们,伤他们,他们也只会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