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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对于虎皮之事,他得把这事告诉他家的郎君。
而此时。
一边的婉儿,早已是蹲在地上,抱着那一头还未处理的母虎脑袋来。
这是属于她的大虎,谁也别想抢走。
李诏瞧了瞧婉儿,又看了看几头大虎,摇了摇头道:“算了,给她吧。”
李诏不在意这虎皮。
虎皮被伤成这般模样,李诏也着实没想到。
如真要是上好的虎皮,李诏断然是不可能这么大方的。
“婉儿,这头大虎的虎皮归你了,你也别抱着了,你看你身上,到处都是血迹,还不赶紧回去换一身衣裳去。对了,你四哥呢?”李诏瞧了瞧婉儿,皱了皱眉说道。
婉儿也不说话,就这么抱着属于她的大虎,紧盯着李诏。
就怕李诏刚才的话是骗她一般。
李诏见婉儿如此,也无法了。
随后直接往着李冲元所在的小院走去。
不久之后。
小院当中传出了一声的愤怒喝骂声,更是传出一声砸碗的声音来。
“堂兄,你被他们气着了,可你也别来我这里泄火啊,我这碗虽不值几个钱,可也是碗啊。”李冲元听了好半天,已是明白李诏这愤怒的源头来自哪里。
这段时间。
李诏依着他曾经所教的三大法宝,对鄠县的官吏进行整治。
他可没想到。
当他一动手之后,别说了财权了,就连兵权,他李诏都拿不到。
至于官权。
身为鄠县县令,到是有上书朝堂的权力,可鄠县临近长安,这些官吏的背后,那可真是背景复杂的很。
以前。
一个小小的主簿崔誉都是世家之人,而且还是房玄龄的人,其他的就更不用多说了。
可想而知,这鄠县当中,这水到底有多深了。
所以。
李诏向着李冲元倒了大桶的苦水,越说越是愤怒,直接把茶碗都砸了。
“气死我了,真的气死我了,堂弟,你是不知道,那段志,一个小小的县尉,即然敢顶撞于我,甚至连衙差我都调不动了,我到是想问问,我还是这鄠县的县令吗!”李诏依然怒气满满。
这些日子以来,从他刚才所表现来看,就知道他受了多少的屈辱了。
李冲元有些不快的说道:“堂兄,可你这气也不能在我这里这么撒啊,再怎么着,也得往你们县衙撒去。”
李诏这县令做到这个份上,估计也真是一个木头脑袋了。
自己都是县令了,哪有什么人不敢动的。
哪怕鄠县临近长安,鄠县的官吏背景有多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