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小红搬来了凳子,可他们依然选择站着,却是不敢坐下。
李冲元了明白,随即问道:“你们一起过来,不会是库房那边有什么事吧?说吧,需要我提供些什么,尽管开口。”
库房。
对于李冲元来说,乃是当下重中之重了。
看着天气越来越冷,谁也不知道何时会下雪。
可真要这雪一落地,李冲元真担心那些怀山全给坏了。
如库房提前建好,他李冲元也可以完全不用再去担心这些事情了,更有心思处理好当下的怀山粉条了。
“李县男,库房那边没什么事,也没什么需求,该有的都有了。我们此次前来,只是想向李县男买点酒喝。”那工头看了看身边的同僚们,随即向着李冲元回道。
李冲元这一听之下这才明白这些工匠们过来是所为何事了。
他们跟老王头一样,都是过来向自己讨酒喝。
李冲元看了看他们,又看了看老王头,摇了摇头,“那可不行,我的酒你们真买不起!”
买酒?
就老王头和这些工匠们,还真买不起。
在长安平康坊中的迎宾楼。
就这样烧制出来的烧刀子酒,一碗那可是要卖二十贯钱的。
先不说那些工匠们是否有二十贯钱,就老王头来说,他绝对是不可能有二十贯钱的。
在李庄待了这么久的李冲元,哪家哪户有多少钱,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的了。
想要买烧刀子酒,不要说卖二十贯钱一碗,即便卖十贯钱一碗,老王头都得砸锅卖铁的了。
至于那十名工部的工匠们。
人家有着稳定的收入,可二十贯一碗的酒钱,他们依然不可能付得起。
老王头和那十名工匠一听李冲元的话,顿时就失落了。
来之前。
他们已是商量好了,要在李冲元这里买上个十来斤酒去喝。
可这一转眼却成了李冲元嘴里说的买不起。
“李县男,我们虽为工匠,但酒钱还是付得起的,李县男,你看……”那工头依然不死心。
一句买不起,断然是打消不了他买酒喝的想法的。
李冲元闻话后随意的笑了笑,“并非我不卖给你们,而是你们真买不起,这些酒都是有主的,我要是卖给你们了,那酒主可就要砸我的宅子了。前段时间你们也看到了,送酒来的人都是亲王郡王国公一类的人,这些酒都是他们的,所以我才说你们买不起。”
李冲元此言一出。
工匠们这才想起前段时间送酒来的人。
众人越发的往后想,渐渐的,众人心底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亲王郡王国公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