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元庄的车架就没有停过。
一直到了傍晚时分,运送的队伍这才结束。
李冲元站在元庄,看着堆成山一样的皂角堆,实在没了语言可行形容了。
如此之多的皂角。
李冲元没有见过。
而且,这些皂角皆是野生的。
在当下,可没有人去种植这玩意,有的全是野生的。
有北方的皂角,也有南方的皂角。
南方的皂角长得有些偏长,而北方的会偏短。
一眼就能看出皂角堆里的皂角,到底是南方的还是北方的了。
王廷搓着手,站在李冲元的身边,两眼望着李冲元,“李县伯,皂角我已是运过来了,你看?”
“哈哈,王兄,你这也太着急了。本来,我以为你至少还会等几天运过来,可没想到,昨天你才说这事,今天就全运了过来。行了,我也知道你急,可也不用如此之着急吧。即然货已到,那我们也该把账算清楚了。”李冲元见王廷如此之着急,只能引着他往着元庄宅子方向走去。
不久后。
李冲元的一张收据,已经到了王廷之手。
当王廷拿到收据后,眼睛有些模糊,愣愣的看着李冲元,眼中透露出不少的疑惑,“李县伯,怎么多了一千多贯?”
“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,你即然把皂角都卖与我了,而且如数送了过来,我也不能这么小气不是。多出来的一千来贯钱,就当作是我的见面礼了。”李冲元像是大方一般的说道。
收据之上,那可是李冲元写下的是一个整数一万贯钱。
李冲元怎么会有这么好心,多给了王廷一千多贯钱?
当然不会了。
那一千多贯钱,只不过是一块敲门砖罢了。
昨日王廷欲向李冲元借钱,昨夜李冲元那可是想了一夜。
所以,这才有了这一千多贯的见面礼之说。
就李冲元那对勋贵富人的态度,又怎么可能会大方。
更何况是王家。
可此时王廷却是拿着收据后,心中虽喜,但却是不明李冲元这么做到底是为何,“李县伯,多谢。不过,廷缺的不止这一千来贯钱,廷缺十万贯。不知道李县伯可想好了,能否借十万贯于廷,好让廷度过此次危机?当然,廷也知道,向李县伯借贷如此之巨的钱财,必然是需要一些条件的。”
王廷再次言及借钱之事。
反观李冲元,到是一副不急之相道:“王兄,这事可急不得。你这一开口就是十万贯,你看我,就算是再有钱,我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来啊。不过......”
“不过什么?还请李县伯直言,如李县伯愿意帮廷这一次,廷在将来,必将为李县伯鞍前马后,绝不二话。”王廷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