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其身。不错,我希望你在未来的几十年里,还依然坚持自己的信念。”
那位胥吏没有回话,到是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此胥吏名为谭为,三十五六岁的年纪。
谭为如何,就如李冲元所言的那般。
在这洋州府衙之内,真是一朵很特别的奇葩。
别人都是想怎么捞钱就怎么捞钱,都以那郑强马首是瞻,都恨不得成为郑强的干儿子。
可他到好。
钱是一分不捞,只拿他的那份俸禄,维继着他的家庭开支。
本来。
谭为本为司仓曹头。
司仓曹头,乃是管钱库米粮财物的一个班头。
说来,属于一个文职,但是不入流。
不属于官,只属于吏。
司仓曹头的俸禄,说来并不低,也完全够家庭的开销,而且还可以过得很滋润的。
可自打郑强到洋州任别驾伊始,谭为不想趋炎附势,自然而然的,就被郑强给边缘化了。
更是直接把他这个司仓曹头给下了,成了州府衙内专门打扫茅房的小吏。
而他这一干,就是四年。
四年下来,人依然还是那么的奇葩。
即不离开,也不吭声。
哪怕被郑强等官吏的羞辱谩骂,更甚至还会招来一顿毒打,谭为也没有选择离开。
不过。
李冲元到也能理解。
在洋州也好,还是西乡县城内也罢。
只要得罪了郑强,那就是得罪了整个官场。
即便你选择离开,回到家中做点小买卖求活,那估计也是够呛。
李冲元放下话来,谭为领了指示。
随着李冲元一离开监牢后,谭为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阴狠之色,随手从监牢一边捞了一根木棍在手,往着监牢里走了进去。
片刻后。
当谭为一入监牢后,监牢里就传来了一声愤怒以及笑声,“郑桐,没想到吧。我等今天这样的日子,已经等了三年了。三年了,你知道我是怎么过过来的吗?哈哈哈哈,老天有眼,终于让我谭为可以看到你下监,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,你要干什么。你女儿的死,不关我的事,真的不关我的事,你不要过来,你不要过来。”此时的郑桐,眼中全是惊恐。
他知道谭为是来干什么的。
他也知道,今日自己被下了监牢,已经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他。
谭为此刻脸上的狰狞之色,已经让郑桐恐惧不已。
谭为手持棍棒,抵过郑桐,泪水突然布满了脸庞,“喜儿,看到了嘛,你看到了嘛,父亲要为你报仇了。三年了,父亲一直在等着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