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嚯。
李冲元这顶帽子一出,李世民大眼一睁,望向房玄龄。
百姓在他李世民的眼中,那可比钱重要的多了。
而且,李世民也知道,房家有钱。
“玄龄,我看就依十贯一尾来算吧。”李世民只要一听到水利诸事,立马就开始向着李冲元说起了话来了。
可当李世民一开口十贯一尾,房玄龄又欲要吐血了。
十贯一尾,他房家总计就得赔上二十四万贯钱啊。
房家就算有钱,也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了,最终的结果,就是卖铺子了。
可李世民发了话,他房玄龄又不得不听,而且还有着一顶两水百姓这么一顶大帽子压下来,他房玄龄就算是再如何,也得出这份钱了。
毕竟。
身为文官的他,钱财与名声相比,那只能是下乘了。
房玄龄虽说真想再大吐一口鲜血,想吐嘴中无甜,只得向着李世民躬身一礼,“是,圣上,臣遵旨。”
房玄龄落寞了。
事情结束之后,房遗义扶着自己的老爹从宫中出来。
李孝恭看着房家这对父子那落寞的神情,心中欣喜不已,真想大醉一场。
“四弟,你有一个好儿子啊。为兄做不到的事情,却是让你那儿子做到了,为兄不如你儿啊。”李孝恭看着天空,长叹一声。
跟随在其后的李冲元,见自己伯父这么一说,老脸一红。
那位所谓的父亲,自己印像中早已是没了影子了,如今自己这位伯父突然长叹,感觉自己还真是为李家报了一回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