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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日下午。
培训过后的查账人员分奔各署各监,开启了他们的查账之路。
而此时。
整个长安城如一个沸腾了的锅一样,到处都是人心慌慌,到处都是人员奔走向告。
有求门的。
有告状的。
有申诉的。
有哭诉的。
更有跪在衙门前的妇者的。
总之。
司农寺这么一大动禁,到是使得各官吏的家属们像是无了头的苍蝇一般,到处求告。
而此时。
早已结束了朝议的一些文官大臣们,也不知道是早已商量好的,还是得了什么话似的,都聚集于尚书省某衙房之内。
衙房内,坐在左首位的长孙无忌,一脸的不快道:“他李冲元刚刚升任这司农寺卿,就搞得整个司农寺鸡飞狗跳的,更是把长安城都给搅得混乱不堪。诸位刚才也瞧见了,衙门口那些妇人孩子跪在那儿,这要是出了事,长安必会引起乱事来。”
“赵国公,那你说该如何?圣上已是下了口谕,难道我等要违了圣上之意吗?”一大臣道。
“是啊,圣上已是决定要彻查司农寺了,这事怕是不能劝圣上改口。”
“梁国公,刚才圣上留你说话,不知道你可有向圣上言及此事?如真要这般下去,朝廷必乱,长安必乱啊,还请梁国公你再去面圣,把当下情况诉于圣上知,或许,圣上会制止这种乱像的。”
“......”
诸文官大臣们都在担心。
担心什么,从表面上看到是大义得很,为了朝廷不乱,为了长安不乱。
可背底里如何,他们心知肚明。
这不。
随着他们离去之后,各种手段频出。
写奏书的写奏书。
告李冲元的告李冲元。
甚至,还有人亲自来到了司农寺门前。
他们到是想进宫去面圣,可当房玄龄去了之后回了尚书省之后,就直接把自己关进了衙房,任何人不见。
“房平,你最好没事,要不然,我定与他李冲元没完。”把自己关在衙房的房玄龄,此刻非常之痛恨李冲元。
房平是何人?
房玄龄不可能因为一个管家就如此痛恨李冲元吧?
当然否了。
太仓署内,本家管家突然到来,“小郎君,你这么一搞,全长安城都乱了。老夫人让我来劝一劝你,让你稳稳手,收收手,莫要把事情搞大了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啊。我自查我司农寺,怎么会跟长安乱挂上钩了。而且,我乃是受了圣上口谕,自查司农寺而已,长安想乱也不可能乱得起来。除非有人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