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我想呵呵。当朝官吏,在京的也好,外放的也罢,李冲元自从为官至今,试问你等何人能做到他这般?舍己财,为天下百姓?”
“无人!”
“你们状告李冲元,可有证据?谁拿得出!无人拿得出!”
“李冲元曾与我说过,律法讲的乃是证据,讲的乃是严明。如律法仅闻风奏事即可判其罪,那我朝之任何人都可以闻风奏事。故,从今往后,如准要状告何人之时,请拿出证据再来状告,不要道听途说之后,就跑到朝堂之上来告上一告。我不想听,也不想见到这样的官吏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。”
“司法寺我已想了数年,数年来,我也想清楚了。法要立,律要行,官民同等,无高上之分。韩非子曾说过法不阿贵之言,那么,王子犯法就理该与庶民同罪。不过,我到是不赞同韩非子所言的严刑、重型,所以才欲建司法寺。”
李世民的这一通长篇大论,可以说乃是第一次。
李冲元被他拍了一肩膀,又出言护他,心中很是得意。
李冲元也没有想到,李世民会在这个节骨眼上,无视众官们状告他,反到是护起他来,心中难免有些得意。
而李世民的这一通长篇大论之下,众朝官们好似没了话一般,谁也没再反对。
安静。
安静了一刻钟后,有人突然询问道:“圣上,那这司法寺又如何定位?我朝已有九寺,依理乃是在九寺之下。”
“是啊,圣上欲要建立司法寺,而我朝已有九寺,那么司法寺定为九寺之下才合理。”
“臣到也认为,司法寺理该低于九寺,而且,九寺自古有之。臣认为,应与军器监同等。”
“......”
好嘛,李世民长篇大论之后,这些朝官们却是又换了一种画风,开始议起了这司法寺的建制来了。
站在正中央的李冲元,听着这些人的话很想笑,也很想哭。
司农寺的事情,李冲元估计这事怕是就这么结束了。
李冲元更是估计,李世民应该不会太肆追究司农寺贪赃枉法的人,最多也只是惩治几个为首之人。
至于所牵涉的人,怕是也不会追究了。
这是李冲元想哭的地方。
至少,李冲元从李世民说的这一通话当中,以及当下的形势,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。
当然。
李冲元也有别的结论,那就是诸官状告李冲元的事情,怕也是要在他李世民的一通话之下结束了。
这是李冲元想笑又不知道如何笑的点。
而最让李冲元想笑的,莫过于这些朝官们的转变,实在是大跌李冲元的眼睛。
众朝官们的意见,李世民好像并未听进去,继续发话道:“司法寺独立于诸寺,独立于诸衙门。其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