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丁沐,不知道可否解释一二。”
李冲元如此直接,到是让丁沐一听李冲元的话后,这脸色顿时由红转白,再由白转青,颤颤起身,躬身不起,泣声道:“妾身有不得已的苦衷,这才瞒了些事情,还请夫君莫要送我去官府。”
“你身子不便,先坐下与我说个寅卯来。”李冲元又是压了压手。
丁沐不坐,但腰却是直了起来,一边拭着泪珠,一边哭诉回道:“妾身原本乃是舒州......”
丁沐讲述起了自己的遭遇,又说了自己为何要隐去身世之事等等。
李冲元静静的坐在石凳之上,听着丁沐的自述,细心的观察丁沐的神情状态,以及言语中的逻辑。
好半天后,李冲元并未发现一丝异样。
丁沐的自述到是与金内侍所言一丝未差。
直到丁沐自述结束后,突然跪地不起,泣声道:“妾身不得已才如此做派,还请夫妻看在妾身的份上,莫要送我去官府。要是夫君认为妾身之错,妾身愿自甘为婢,一生服侍夫君。”
“你这样的选择,是想让我替你父亲沉冤昭雪吧?”李冲元瞧着娇滴滴丁沐,心中有些不落忍。
丁沐听后,心中想着李冲元曾经办下过的正义之事,立马纳头就拜道:“妾身不敢有所求,只想能为我父正名。但妾身乃女儿之身,无力申张,亦无路可行,只得选择如此之做法,还请夫君恕罪。”
哭哭凄凄,凄凄惨惨,李冲元越发的不落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