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了!”
望着几个倒地被抬下去的士卒,朱琳泽也是异常的气愤,这些士卒没有在战场上负伤,竟然在这里遭了这些南京生员的暗算。
今天要是不给这些南京生员们一点教训,这些南京生员日后敢骑在他朱琳泽头上拉屎!
“立定!”
武钢和卓化禹一声令下,军乐声戛然而止,两哨士卒齐刷刷地顿住脚步。
“全体都有!做好战斗准备!”
听到战斗准备四个字,火铳手们从腰间的鹿皮挎包取出一个纸壳,用牙咬破,将火药倒进枪管,旋即用通条将铅弹捅进枪管并捣实。
见火铳手们装填完毕,两个哨长又下达了下一道命令。
“一排,朝廷鸣铳!”
一声令下,第一排的火铳手朝天鸣放火铳。
如雷的火铳声响起,少部分生员听到铳响之后迅速跑开,不过大部分生员还是继续站在原地。
“咱们是读书人,国朝优待读书人,以咱们读书人之尊贵,这些卑贱的武夫也只敢朝天鸣铳,他们不敢对咱们下手!”
为首的一个生员鼓动道,说着便试图将手中早已准备好滚油向军阵中抛去。
但是这一次,他并未能将手中的滚油抛出。
“二排,铳口对准敌人,放铳!”
这道命令的意思再明确不过,这些生员现在就是他们的敌人,第二排的火铳手毫不含糊,直接朝这些生员扣动了扳机。
这些生员不是士兵,聚成一团,丝毫不知道怎么躲铳弹。当然他们也没想过躲,也没想到这些他们看不起的臭丘八敢向他们这些尊贵的生员的开枪。
一阵排枪下去,十几名生员立时倒在血泊之中。
这些南京生员哪里见过这等场面,惊呼着四散而去。
洪武门面前已然是一片坦途。
朱由崧吓的瑟瑟发抖,朱由崧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,双腿战栗,几乎连路都走不稳。
这闽王,真狠。
朱琳泽上前搀扶住朱由崧:“从今日起,陛下就是大明朝的君,君者,天下万物臣民之主也,这天下都是陛下的,这紫禁城就是陛下的家,陛下应当挺起胸膛,抬起透露,昂首阔步地走进紫禁城,昭告天下!”
“闽王所言甚是。”
在朱琳泽的鼓励和搀扶之下,朱由崧忍住头晕目眩,勉力振作起来,和朱琳泽一起携手,踏过南京生员的尸体和血泊,在洪武门前留下一串串刺眼的血脚印,向南京紫禁城的武英殿走去......
“爹爹,你快看,圣上好生威风气派!”
围观的百姓中,一个南京孩童指着昂首挺立,从容迈进洪武门的朱琳泽说道。
“小孩子家的,莫要胡说。”孩童的父亲急忙捂住孩童的